顏栩負氣地一甩袖子,卻又像是俄然想到了好主張:“要不我們雇小我,把那寶船偷過來,神不知鬼不覺,既不讓那人奸計得逞,我們還能省下一筆銀子。”
顏栩說到這裡,瞟了一眼小巧,見她眼中已有了氣憤,他鬆了口氣。
既然是冒家送的東西,小巧便冇有多問,她固然對冒家的事很有興趣,但也曉得在王府裡是不能太獵奇的。
小巧的臉上溢位笑容,長歎了一口氣,如何直到明天她纔想明白其中的短長。
這就是您在府裡連開一個月賭局的啟事嗎?
石二毫不會花一萬兩去買的。
顏栩見她擺棋伎倆純熟,就曉得她定是會玩,這小東西另有多少事是他不曉得的?一個連圍棋都是下十盤輸十盤的大師閨秀,竟然會下西洋棋,乾脆逗逗她,看她如何說。
“吳玄子平生未娶,死前隻要一個通房奉侍他,更冇有子嗣,傳聞前幾年收過一個門徒,但那是大戶人家的少爺,隻是學著玩玩罷了,並冇有擔當他的衣缽。那人上門追債,吳玄子的通房給嚇個半死,傳聞能用東西抵債,恨不能雙手奉上,怎會有人報官。”
好吧,算你嘴硬!
顏栩點頭:“那人必定不承諾,他是靠刨人祖墳發財的,吳玄子活著時欠了他五百兩銀子,待到吳玄子一死,他便以追債為由,把吳玄子的產業全都一鍋端了,此中就有這隻象牙寶船。他就是要坐地起價,想讓他便宜點,那比登天都難。”
“那隻寶船現在在誰的手裡?要不把那人請過來,好好談談,讓他便宜點兒?”
“王爺這幾日可進宮嗎?我給小十七重新做了隻荷包,把那幾隻小金豬綴在上麵,您進宮時替我送給他吧。”
她問道:“其他幾位王爺也都愛玩嗎?”
小巧恨不能找塊豆腐撞死,我有病。我為何要實話實說。他又不懂西洋筆墨,我把國王和皇後的身份對調一下不就行了,這可好。一項這麼好的文娛就如許被簡樸鹵莽地扼殺了。
“但是本王做夢也想要,昨晚做夢就夢到了......”
“您如何能下得這麼好呢?”小巧羨慕,宿世她會下很多種棋,可都是僅限於會下罷了。冇有一種是她下得好的。
“為何會是皇後最大,不是應當國王最大嗎?”顏栩不解。
“吳玄子必然另有其他的東西傳播出來,若許有便宜一些的,我們派人再去找找看。”
吳玄子的阿誰門徒就是許庭深,她或許是不曉得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