明天小順子還提示他長痘痘了。
現在小好人丹丹冇在身邊,他可再也不想忍了。
難怪剛纔傳聞王妃去給王爺送飯還冇返來,她們都是過來人,不消猜也曉得王爺和王妃正在做甚麼。
還不是小郡主給害的,好好的閣房不能待,要跑到桂花堂去,搞得就像偷|情一樣。
這是剖明嗎?如何說得這麼彆扭?
“那就不叫了,我來給你擦擦。”顏栩說著,便拿了帕子為她細心擦拭。
顏栩嗬嗬地笑,在她耳邊說了幾句話,小巧立即連耳朵都紅了,聲音顫顫的:“您......您如何如許......我不......”
小巧看他神采專注,眉眼間看不到一絲煩惱,她的內心便越來越甜。
他得天獨厚,一張俊臉彷彿玉石雕成,如果不是被憋得毒火攻心,如何會長痘痘呢?
顏栩的大腦已經想不出更多的詞彙,他低下去,隔著光滑的絲綢,吻在牡丹花下那柔嫩的豐盈上。
想到顏栩能夠和內裡的歌妓做過這類事,小巧就感覺那裡都不好了,乾脆把筷子放到霽紅小碟裡,道:“不吃就算了,我還不餵了呢。”
“不好,我要和爹爹孃一起睡。”
內心卻在嘀咕著,他不是之前冇有過女人嗎?如何會懂這些,莫非是在和她結婚今後,到內裡花天酒地時學來的?
除了剛圓房時,顏栩還是第一次做這類事。
兩個乳孃麵麵相覷,互換了一個憐憫的目光。
“你如何穿玄色......玄色......”小巧雖是他的第一個女人,但並不代表著在此之前他冇見過隻穿肚兜的女人。
顏栩起家,想叫跟著小巧來的小丫頭出去為她擦拭,小巧伸手拽住他,道:“彆讓丫頭出去,這裡又不是玨音雅居。”
自從被小巧看破身份以後,師父這個詞便隻存在於床第之間。
小巧輕咬著嘴唇,她彷彿真冇有餵過他,倒是她做月子和抱病的時候,他曾經親手喂她用飯吃藥。
顏栩撫額,本身真是胡塗了,讓桂花堂以外的人曉得王妃送貨上門,那對小巧的名聲但是不好,搞不好弄個以色惑主的名聲。
顏栩好笑,孩子都生了,還是這麼青澀,你穿成如許,擺明是要挑逗我的,你說我在能吃下這些菜嗎?本王隻想吃你。
筷子從手裡滑落,苗條矯捷的手指在小巧身上撫過,手指過處,衣裳層層解開,暴露內裡玄色繡著紅牡丹的肚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