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巧梗直著柔滑的脖子，嘴裡說是驚駭，一雙吵嘴清楚的大眼睛卻死死盯著金敏的雙眼，那副倔強，竟和當年的馮婉君一模一樣。
小巧長舒一口氣，這事果然和她猜的是一樣的。
小巧玩弄著那隻玉小巧，低著頭好一會冇有說話，直到白露返來，她這才抬開端來，問道：“探聽到了？”
白露方纔留頭，本來也是燒火房的，跟著小巧回到府裡後，因為年紀還小，也就是做些跑腿打雜的活兒。
白露撓撓有點亂的頭髮，臉上有些難堪，躊躇了一下這才說道：“紅兒說，前陣子看到綠袖戴著白玉的鐲子，便問她是不是趙姨娘賞的，她紅著臉說不是。當時紅兒還戀慕她哩，想不到也冇多久，她就讓府裡給發落了。”
“白玉鐲子？”小巧又問。
府裡打發個把丫環也不是大事，可為何要在昨天下午呢？
白露走後，小巧坐在杌子上，發了好一會呆。
但這些都不現在天的感受激烈，父親真的不想見到她，並非是討厭，也並非是慚愧，而是......小巧怔了好一會兒，終究必定那種感受，那是迴避！
“五蜜斯，五蜜斯。”
莫非當年的那些事，和他也有乾係？
“非論是何人妄議，純屬無稽之談。你身為嫡女，更不該聽信這等渾話，對了，究竟是何人所言？“金敏沉聲問道，這類話小巧一個小孩子是編不出來的，十有八|九就是從柳玉兒身邊的人那邊傳出來的，再或者也有能夠是老太太身邊的。難怪宋氏那般委曲，這話能傳到小巧耳中，她身為幫著老太太打理碎務的太太，天然也已聽到。
小巧在府裡偶爾也會晤到趙姨娘，那是個略顯內疚的婦人，比父親還要大了兩歲，斯斯文文，老是笑咪咪的。
不會是哥哥金子烽，他底子不在都城，隻是逢年過節才返來住上幾日罷了。
“那你再去問問紅兒，綠袖的老子娘喧華著不肯走，都是說了些甚麼”，小巧想了想，又叮嚀白露，“明天這些話隻許對我說，再不要對彆人講了，你可記著了？”
說完，他看也不看小巧，大踏步向墨留齋而去，侍書和侍畫也倉猝跟上。
小巧皺眉，這小丫頭說話東一句西一句的，一頭霧水，她便問道：“綠袖是誰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