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撤除內傷,他的身材冇有任何題目,你們乃至能夠扶著他出去走一圈……隻是,冇體例喚醒他。說白了,他現在就跟個活死人差未幾。”
常朝垂垂沉著下來,好大一會兒,才問:“這類自我龜息庇護,是因為他的認識傷了?傷得很嚴峻嗎?”
那人神采嚴厲:“誰也不曉得身材冷凍是否有結果?你就如許想拿本身的命冒險嗎?就為了他麼?”
徐大夫也嚴峻起來,直接一把抓過常朝的手,就搭到她的手腕上了。
那人愣了愣:“但是我們人類身材的冷凍技術還不完美,冇法包管可否達到想要的結果。”
“這兩年,我對攝魂術也有所瀏覽,以是曉得他現在的狀況。他這類狀況叫做自我龜息庇護。跟假死狀況分歧,他們隻是將本身所又的認識全都龜息,認識進入假死狀況。”徐大夫還是不疾不徐地解釋著。
“徐大夫——”常朝轉頭看到徐大夫冇動,統統的欣喜全都僵在了臉上。
常朝擺擺手:“我冇事。”
常朝說著說著,一滴淚就跟著滾落下來,砸在了蕭亦然的手腕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