任舒遠:“……”
“甚麼?他傷了主子?傷到那裡?重不重?”常青急慌慌地問。
徐大夫卻一臉嚴厲,臉上一點兒笑意都冇有。
“好了,彆扯那些有的冇的了,迴歸正題吧,這一萬兩銀子,是不是餘家老三送來的?”常朝看著常青手裡的銀票,問道。
常青微微歎了一口氣:“主子,你彆多想。每一個體貼你的人,恐怕都會問這麼幾句話。”
那些掌櫃的們和小二們齊齊跑去榮國侯府求救。但是僅僅憑榮國侯府那麼多點兒鋪子,那裡吃得下這麼多人?
“大掌櫃的,你這一套問法,如何跟任公子一樣了?”佳如笑道。
她是真冇想到,她隻受了那麼一點兒傷,蕭亦然竟然替她要了一萬兩銀子。
常朝安然點頭:“真的。”
如何感受有點碰瓷兒的既視感呢?
任舒遠眼神黯了黯,的確,他的父親就曾委宛的表示過他,現在這類敏感的時候,他們任家總不能不給蕭亦然麵子,以是最好不要覺得常朝牽涉太多。
“如何會受傷的?”任舒遠一聽,更嚴峻了,“傷到了那裡?重不重?是不是又有人來刺殺了?”
“我感覺我說的夠清楚了。他為甚麼放著都城大把大把的美女不要,就看上了我這麼一個二手貨呢?”常朝持續哀歎。
任舒遠公然震驚地看向常朝:“真的?”
竟然直接賣了他們!主子這一招,未免也太狠了一點。
但是,蕭亦然就恰好不怕!
即便他跟家裡人說了,他們也不會信賴。
“對,之前我遵循主子說的,將那些鋪子整合了一下。能夠構成一條財產鏈的,相互之間能夠成為貨源的,都清算了出來。”常青說著:“就比如說這繅絲的,便能夠成為布店的上家,布店又能夠成為裁縫店的上家……”
賣主們傳聞這些人是背主的主子,竟然紛繁放棄買賣。
“我把它用麻藥迷倒了,彆人朝它射箭,它當然躲不開,我又冇有徒手接箭的本領,以是,我也是冇有體例……”常朝一臉無辜地說。
“噗——”四個丫頭齊齊笑噴。
幾條財產鏈分派一個總掌櫃的,其他滿是店鋪小二。到時候再跟其他總掌櫃的之間製定合作法則……
畢竟,在凡人眼裡,殺父之仇不共戴天。蕭亦然如勇敢跟常朝走的近了,不消彆的,光都城的唾沫星子就能淹死。
公然,奶孃傳聞常朝受傷,在一個小丫頭的攙扶下,快步如飛地趕來,劈臉就問:“郡主,你如何會受傷的?傷到那裡了?重不重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