常青臉都青了:“你竟然偷主子的東西。”
常朝勾唇一笑:“知罪就好,現在就先說一說,你何罪吧。”
常朝看向徐大夫:“你是如何調取我鋪子的銀子的?”
常青則代替掌櫃的坐在了櫃檯後,讓小二拿過訂貨的帳本,當真看了起來。
“郡主的確冇甚麼了不起呀。不過就是職位高些,你們這些奴籍人的主子,好多見了本郡主都要施禮罷了。我就不明白了,是誰給你們這些賤民敢鄙視皇族的狗膽的?你們都有訂單,那本郡主天然能夠曉得都有誰家定了,到時候,本郡主不介懷親身上門問一句:你野生的狗,敢朝著本郡主吠,是不是借了主子的勢?並且本郡主有說不給了嗎?你們在這裡肇事,到底是為了甚麼,真覺得本郡主不曉得嗎?”常朝嗤笑一聲,不屑一顧的模樣,讓人看了就牙癢癢!
常朝轉頭對著任舒遠揮了揮手:“任公子,我已經到了,你請回吧。”
他們就是再大的膽量,也不敢再蹦躂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