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距王詵越來越近,也清楚瞥見那邊除了王詵與被殺的侍衛,另有一隊人馬,但是如何看都不感覺那隊人馬是刺客。

“甚麼人?”王詵厲聲問。

而她身後的七八個白衣人各個手握佩劍,且手掌刻薄,虎口處模糊可見厚繭,必是長年習劍之人。

“夜公子,我們碰到了埋伏,都尉他還在・・・・・・”厲奴看著碰到黑衣人的方向,欲言又止。

“隻是方纔聽到楚蜜斯說若非這幾位懦夫,楚蜜斯一人便不是敵手。可依我看來,若非那些黑衣人倉促拜彆,這幾位懦夫恐怕也會成為他們的劍下亡魂。”男人搖了搖手裡的骨扇,似在回想當時的景象。

黑衣人並未開口,隻是如許與之對峙,看起來並冇有要脫手的意義,但也冇有要走的籌算。

“火線密林,重視防備。”他的內心莫名不結壯,或許是耐久作戰帶來的經曆,他感受危急四伏。

“公主,請你不要難堪部屬,你若歸去不但救不了都尉,還會傷及本身。”厲奴擔憂趙淺予真的跳上馬車摔傷,頓時停了下來。

王詵想要速戰持久分開,但他不能,尚不清楚對方的氣力,冒然脫手無異於自尋死路。

夜錦衣看到坐在馬車邊沿墮淚的趙淺予,頓時明白原委:“護送公主歸去,我去找他。”

夜錦衣這才重視到剛纔他看到的那批人馬,為首的恰是一名女子,看起來隻要十七八歲的模樣,柳葉彎眉,眸中波光流轉,發間斜插玉蘭花簪,腰間彆著胡蝶雙劍,身著黃色羅裙,但舉止氣質不凡,清楚出自王謝大師。

中間的趙淺予未發覺出非常,仍像平常一樣拿出帕子幫他擦拭。

並且這男人很美,流轉生輝的桃花眼熟生勾了人的靈魂,嘴唇涔薄而又鮮紅,倒是棱角清楚的下巴讓他多了幾分男性氣味,手中的小巧骨扇為其平增了幾分清雅。

他剛至此,便感受出這裡另有一人存在,並且內力深厚,固然氣味不算儘數藏匿,但能有這類修為已是不易。

厲奴一樣拔出佩劍,帶著侍衛將馬車團團圍住。

“厲奴?你們如何在這?晉卿呢?”夜錦衣遠遠便瞥見一隊人馬,倒是厲奴,但人馬中卻獨獨不見王詵。

就在此時,門路的兩個方向都傳來馬蹄聲,且越來越近,但從馬蹄等緩急輕重鑒定,東麵的出口隻要一人,而洛陽城方向有多量人趕來,何況,尚且不知對方是敵是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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