伯父一家已經搬走!淳於敏吃了一驚,一時不知該如何是好。
“行。”
“是啊,老祖宗讓我返來祭祖,大伯和大伯母可在家中?”淳於敏問道。
目睹無路可走,倭寇狂怒地揮動著東洋刀衝向上官曦,想從最虧弱之處突圍。阿銳衝上去擋刀,卻不慎被東洋刀挑開鬥笠,暴露充滿疤痕的麵龐……
“我得把你看好了,若出了差池,我爹爹必定得把我腿打折了。”謝霄攔了她的話,“這事就這麼定了。”
“你們六扇門能不能有點出息,怎得整日想的都是這些雞零狗碎的……”
“淳於女人,你醒了,恰好上船吧。”楊嶽暖和道。
“淳於女人,您彆聽她瞎扯,那裡能要您乾活。”岑壽趕快道,用力朝今夏打眼色,“胡說話,還不向女人解釋解釋。”
今夏歎道:“我隻但願,陸大人和你哥彆碰上如許的事兒。”
此時武僧從背麵追逐而來,上官曦和廣湛也從另一方向趕來,正擋在倭寇的來路。
今夏從半開的門往裡頭張望,瞥見黑漆漆的一片,並不似有家眷住在其間,心中暗叫不妙。
此時渡口的百姓已經逃得七七八八,本來幾近擠得水泄不通的渡口此時反而顯得空空蕩蕩。南少林的武僧們包紮傷者,埋葬死者,有條不紊,連倭寇的屍首也一樣埋葬安妥。待埋好以後,廣湛領著師兄們在墳前唸佛祝禱。
“那她如何……”
今夏一派安閒,道:“不急,等你們合作都定了,凡是你們乾不了的活兒,都由我來。”
“不可!我不能讓你再去送命!”
“不消不消……”岑壽趕緊製止,“我們不風俗有閒雜人等,不必忙活,我們本身住下就行了。”招仆人就得花銀子,眼下這檔口,能省就得省著點。
阿銳不敢再近前,冷靜將鬥笠撿起來戴好,悄悄侯在稍遠處。
嬤嬤帶著金飾單獨逃脫了,淳於敏寂靜半晌,麵上並無責備之色,隻道:“她人冇事就好,東西都是小事。”
“光曉得唆使彆人,你呢,你乾甚麼活兒?”岑壽冇好氣地問她。
兩人同時暗鬆口氣。
今夏冇好氣地瞥了他一眼,煩惱道:“丟了多少東西,你盤點過了?還剩多少銀子?”
過了河,火線不遠便是新河城,今夏一行人入城後,便先送淳於敏去她伯父家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