謝霄草草拱手,眉頭皺得愈發緊,語氣不善道:“此地傷害,你們從速走。”

今夏轉頭,順著他所指方向望去:十幾名身穿灰布僧衣手持長棍的和尚朝渡口這邊快步行來,和尚前麵另有幾抹熟諳的身影……

“我們是一起追下來的,現下他們很能夠喬裝打扮,混在人群當中。此地甚是傷害,你們還是速速分開為好。”上官曦沉聲道。

“他……”上官曦見他行動間尚且不是很便當。

楊嶽用手搭了涼棚,也在張望:“這麼多人要過河,就算有船也得比及明日了吧,何況我們有馬車,還得找條大些的船才使得。”

樹下是人,樹上是蟬,樹身上貼著一張張招貼,留言的、尋人的,漿糊順著樹身往下滴,白晃晃的紙,和著蟬鳴之聲,刺得人太陽穴突突直跳。

“哥哥,我但是受過練習的捕快,你認不出一定我就認不出。”今夏轉向楊嶽,“你照顧淳於女人,沈夫人那邊有我叔在。”

來回幾趟,馬車上的行裝也都搬下來,岑壽將馬卸下,籌措著去找個買家,讓世人在樹劣等著他。

未等今夏開口,謝霄便道:“我早就說過,此事不易,那些倭寇乖滑得很。”

這廂,今夏已快步朝上官曦、謝霄迎疇昔。

上官曦點頭:“我們在路上看到他們殺的人,衣衫都被扒了,以是猜測他們已經混入災黎當中。但東洋人長相與我們並無二致,甚難辯白,寺裡的師兄們也甚是煩愁。”

楊嶽也迎上前朝他們一拱手。

今夏往河麵上看,隻要1、兩條船在擺渡,且都是劃子,能把馬牽上去都勉強得很,馬車必定是過不去。

楊嶽不放心道:“你把穩些,認出來後悄悄奉告他們,莫要冒然脫手。”

“我們要送一名女人往新河城去。”今夏表示他看身後的淳於敏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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