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用你的。”
“這如何好勞煩你……”
“丫頭,你……”
沙修竹稍稍退開一步,卻聽身後有人大聲喝止:“慢著!”
“姐姐,不要緊。”因為血淌得有點多,今夏連嘴唇都泛白,勉強笑了笑,“丟了人犯,我身上有懷疑,陸大人原就該查個明白。”
今夏與上官曦麵麵相覷,然後今夏朝那瓷瓶挑了挑眉毛,輕聲細語地問道:“……這不會是讓傷口腐敗的藥吧?”
將她傷口洗濯潔淨,上官曦正欲上藥,隻聽得門吱呀一聲被推開,陸繹麵無神采地走出去。
“堂主,兄弟們找著那幾位官爺了。”
“此話當真?”
不知怎得,她這話讓上官曦有些心疼,正欲答話,門被叩響。
“說!是不是?”今夏厲聲問道。
“讓我看看傷口。”陸繹冷冷道。
“有三位官爺隻是受了些皮肉傷,又嗆了水,並無大礙。但有一名傷得重些,肋骨斷了兩、三根的模樣,幸虧並無性命之憂。”被上官曦喚作董叔的中年人稟道。
“啟稟大人,船行至途中被襲,一夥賊人上船將沙修竹劫走,其彆人下落不明。”她向陸繹稟道。
對於陸繹的心機,今夏向來是猜不透的,加上傷口實在疼得短長,歎口氣道:“算了,管它是甚麼,先用了再說。”
“大人,袁捕快如何說也是女人家,這個……”上官曦手按在披風上,涓滴不肯讓今夏的胳膊暴露來。
謝霄冇多想,打斷她衝口而出:“差事砸了我養你!”
他奪過謝霄的短刀,閃電般一劃,今夏左臂自上而下被劃出一道口兒,敏捷湧出鮮血。
“彆扯,差事砸了我喝西北風去啊。你快點!我本身砍的話,刀口深淺有異,會被陸大人看出馬腳來……”
打漁船將她接上船去,四下裡一片暗淡,今夏也不曉得該上那裡去尋高慶和其彆人,隻得請船伕將船劃去渡口,先向陸繹稟報此事要緊。
“如此甚好,勞煩上官堂主。”陸繹點頭,目光卻仍盯在今夏身上。
“本來就鑿出縫來,用蠟封上,用刀悄悄一劃就行。”
聽了這話,謝霄反倒笑起來:“他可不是無辜百姓,我實話跟你說吧,他壓根就是我的人。”
“哥哥你退開,我把這勞什子劈開來。”
早就推測他不會等閒信賴本身的話,定會來查驗傷口,幸而這刀不是本身砍的,今夏悄悄光榮。
“那些頭髮?”
“那是馬尾,恐嚇恐嚇他們罷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