今夏吐了吐舌頭,繼而恍然大悟道:“那些蠟油!不是為了製止潮氣,而是為了防水,我明白了!他是把箱子放到水下了。他必定是感覺這批貨放眼皮底下才放心。”

“旗牌官……”

兩人回到楊程萬船艙,將王方興船上的環境向他複述。

“中了迷香?還是蒙汗藥?船上賣力飲食是誰?還在嗎?”她風俗性地連珠問道。

聽到此處,今夏刹住腳步,轉頭看向王方興道:“我等雖鄙人,但也不是一點線索也冇有,隻是我擔憂說了出來,參將大人也一定拿得住他們。”

“爹爹,你的意義是他偷了生辰綱?可他放那裡?”楊嶽問道。

楊嶽回顧望了眼王方興的站船,才朝她道:“爹爹再三交代莫要胡說,你方纔說些甚麼?幸虧我把話兜返來,不然又是費事。”

楊程萬聽罷,並無驚奇之色,淡淡道:“那倒一定,我瞧他那副焦急的模樣,不像裝出來的。倒是他身邊的旗牌官有些題目?”

“看不出你們還是個邃密人。”今夏似笑非笑道,也不看他,又從懷中取出一枚通透小巧的水晶圓片,在火光下細細打量蠟油。

楊嶽戳戳她額頭。

“兩位但是有線索了?”冇有漏過她的纖細神采,陸繹立時問道。

陸繹執起另一軍士的手腕,苗條手指搭到軍士脈搏之上,細心評脈。王方興滿麵焦灼地在旁望著,忍不住問:“……如何?”

楊嶽重重地咳嗽幾聲,表示今夏不成再說下去,他才方道:“固然能看出些許線索,但此案龐大,我等隻是一應小捕快,經曆尚淺,隻知是一夥江洋悍賊所為,人數應在四至六人之間,作案伎倆純熟,明顯是慣犯,現在隻怕已經順水而下,遠在幾裡以外,追蹤不易。”

“你這些箱子是黑漆樟木箱,長兩尺八,寬一尺六,高兩尺一,冇錯吧?”今夏微挑眉毛,似笑非笑地看著他。

“守生辰綱的軍士不是中迷香,而是因為喝了蒙汗藥而墮入昏倒。”楊嶽向爹爹稟報導。

楊嶽也跟著嗅,道:“這船上早晨準吃韭菜炒雞卵了。”

王方興完整未將她放在眼中,乾笑道:“笑話,我等保衛邊關,斬殺胡人,豈有拿不住毛賊的事理。你這小捕快不必說這些唬人的話,究竟有何線索倒是說說。”

“不過是循痕猜測罷了,地上這麼多蠟油的陳跡,想裝著不曉得都難。”今夏接著道,“我方纔說參將大人一定拿得住他們,是因為這夥賊大家數浩繁,有恃無恐,非常放肆,壓根未把王方興一眾軍士放在眼中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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