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是說,他應當來逗我玩?”陸繹斜睇她。
今夏憤怒道:“誰?高慶?弄個刑具,再弄幾具屍首,就是為了逗我玩?……他腦筋有病吧!還是幕後有人主使他?”
陸繹皺皺眉頭:這會兒纔想起來應當探脈搏,這個少幫主做事還真是少根筋。
立時,他的耳廓上鮮血流出。
這下子,今夏盯著他足足楞了好半晌,才道:“他受傷,莫非是你安排的?”
“說得簡樸一點就是――逗你玩。”陸繹平平道。
“小傷罷了,我曉得你不是用心的,無妨事,下去吧。”高慶不在乎地摸了下,轉向陸繹歉然道,“卑職魯鈍,讓大人看笑話了。”
那錦衣衛非常惶恐,單膝跪下道:“卑職該死,大人恕罪!”
若高慶還想對今夏動手的話,徹夜將是一個很好的機會。
“卑職明白。”
今夏怔了下:“就是你所說的,那位想把你踩在腳下的人。”
究竟是甚麼人?他也冇有眉目,直至他過後回到官驛,見到高慶等人時,他才發覺了有點不對勁。
高慶不接銀子,笑著推讓道:“一罈子雪酒罷了,大人您也太和我們見外了,那裡還使得著您的銀子。不過,恕卑職多句嘴,若要安神,還是果酒的效驗更好。我自家存了一罈子,冇啟封的,您若不嫌棄,我就拿來給您嚐嚐。”
高慶退下,陸繹看著他的背影消逝在拐角,如有所思地看向比試場。
高慶笑著退了出去,未幾時公然取了兩罈子酒來,一罈子果酒,另有一罈子雪酒。
陸繹看著,淺笑道:“勞煩你了。”
陸繹也不與他多客氣,笑道:“如此,甚好,偏勞你了。”
陸繹冇有再追下去,返身回到今夏地點的桃樹下,探了探脈搏,見她身上並無其他傷口,看來僅僅隻是中了毒瘴罷了。
陸繹的目光漸冷……
“八百流沙界,三千弱水深,鵝毛飄不起,蘆花定……”她口中喃喃自語。
待陸繹細辨出她說的是甚麼,不由心中暗自好笑,看著還是個小丫頭,還是六扇門捕快,竟然也會去偷看禁書。
陸繹慢吞吞道:“也是他。”
“你覺得他受重傷是剛巧?”陸繹冷哼一聲。
“去上點藥,晚些時候到我房中來,我另有事要叮嚀。”陸繹道。
山下,另有楊嶽策應,今夏已無傷害。
“唱曲就算了,我不好這口兒。”陸繹淡淡一笑。
從他這個方位,能夠清楚地瞥見今夏,如果謝霄欲對她倒黴,他也可及時脫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