岑福見陸繹眉頭深皺,溫言開解道:“他們頭一遭到杭州城,年紀又小,愛新奇熱烈,逛逛街忘了時候也是平常,我現下就去沿路找找,至公子您不必太擔憂。”
小頭子朝東洋人嘰嘰呱呱說了一串東洋話,今夏和楊嶽一個字冇聽懂,就瞥見小頭子揮了揮手,其他持刀者皆退開些許,獨獨那名東洋人邁步上前。
農婦一愣:“馬蹄鐵?”
岑壽已不曉得在院中交來回回踱了幾趟。淳於敏見他這般煩躁不安,忍不住開口道:“我在這裡很好,另有丫環和嬤嬤陪著。你如有事,固然去辦便是。”
“如何,非得見點血才肯說實話麼?”小頭子遞了個眼色,擅暗器者手一抖,從袖底激射出三枚暗器,分打今夏、楊嶽上中下三路。兩人各自旋身躲開。
小頭子手一抬:“不急,反正他們逃不掉,先問清楚。”
今夏揣摩他的意義,冇弄明白是問清楚以後就籌算放了他們,還是問清楚以後再殺了他們?
“大哥,不管有冇有引來官兵都得殺了他們。”
農婦也不去看,擺擺手道:“不是我家的,你走吧。”
才跑出不到幾丈,劈麵有暗器破空射來,兩人皆被逼停下腳步,而身後數人也已追了上來。
“袁……”岑壽支支吾吾道,“袁女人和楊兄弟出去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