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王妃,何必能人所難?”
朱宜年望著她,目光龐大地將鏡子遞上去,“王妃何出此言?”
“如果我非要能人所難呢?”
萇言甜甜地喊著,一把撲過來抱住時雍。
“你的手指,不是刀戎所傷。”
“部屬是在來的路上遇見公主和小世子一行的。”燕穆說著,頭一偏,望向庚二手中鮮血淋漓的朱宜年,說道:“此事容後再稟,王妃先辦要事。”
時雍大為驚奇,看著燕穆,“你如何會來?”
“有刺客!”
鬆石看著板屋外亮如白天的火光,趴在地上失聲痛哭。
“煙霧彈!?”時雍抬起被趙胤掩在懷裡的頭,大聲道:“彆讓朱宜年跑了。”
砰!
時雍愣了愣,放鬆下來稍稍一想,就想明白了臨川這孩子的心機,低笑一聲。
“甚麼?”時雍震驚地看著他,脊背當即便麻了,“你為甚麼這才奉告我?他們去了那裡?濮厚將軍可知情?如何會如許呢?白執呢?他又在那裡?”
“是。”二人異口同聲。
時雍表示燕穆將陳嵐和兩個孩子帶入閣房裡歇息,又屏退了閒雜人等,然後與趙胤互換了一個眼神。
方纔他已經說了這鏡子是羊儀搶去的,現在時雍又要來搶,除了讓人感覺時雍與羊儀是一丘之貉以外,就是對鏡子的獵奇。
趙胤望著正在繁忙著搬運和盤點銅錢的兵士,沉吟半晌,“有人傳信,說我們被刀戎俘虜,困於葫蘆寨,將軍正躊躇,便見寨中有人鳴笛示警……”
“咳咳咳咳――”
“哈哈哈哈!”
“娘!”
朱宜年關是讓步,無法地暗歎一聲,低頭沮喪地將伸手入懷裡,摸出那麵鏡子。
砰!
趙胤點點頭。
趙胤一把將時雍攬入懷裡,避開數步,謝放挽刀上前,隻聽恰噹的一聲,那箭矢已經被謝放迎頭劈斷,改了方向的箭頭“嗡”地一聲飛往火線,帶走了世人的重視力。
一個赫赫馳名的土司就那樣不明不白的死在了葫蘆寨的石廟中,這多少有些令人不測。
時雍拿著羊儀送來的阿誰冠冕,“想必好東西全在刀戎的宅子裡。”
又看看臨川和萇言,目光從世人臉上掃過。
再不抓緊時候鞠問,一旦人冇了,就白搭工夫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