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馬扶舟就像看不到她目光裡的戲謔,仍然是那一副慢條斯理的模樣,漸漸將堆在腰間的布料,漸漸拉開,暴露他腰腹下的傷……
白馬扶舟微微勾唇,挽出一絲誘人的笑,“是本督向長公主發起,請姑姑前來。”
大略是他的眼神過分專注,又長了一張這麼標緻的臉,外加受傷的“病嬌人設”,這麼近的間隔被他凝睇著,時雍隻感覺四肢發緊,脊背生汗,胳膊也情不自禁地生硬。
太陽還冇有完整落下去,窗椽處一抹夕陽緩緩暉映出去,落在白馬扶舟月紅色的衣袍上。
這男人和順小意起來,幾近讓人忘了他之前有多卑劣的行動。
“姑姑是替東定侯來問案,還是同我閒談?”
“客氣了。”白馬扶舟靠著美人榻的身子抬了抬,後背想要立起,可行動做到一半,身子便生硬在半空中,眉頭緊蹙,額際浮汗,看神采似是有些痛苦。
白馬扶舟莞爾輕言。
時雍輕笑,冇有答覆,回身叫宋慕漓。
“你內裡等我。”
嗬!
旁側的祁林前提反射地看了一眼白馬扶舟。
白馬扶舟發覺她的肢體行動,唇角微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