話未說完,眼看趙胤欺身上來,她慌亂低喝。
趙胤的眼眯了起來,熾熱的視野令民氣頭髮慌。
時雍難堪地瞄他,“你冇想到你……那麼……”
趙大驢公然不負所望,急出了一身的汗。
滿室揮不去的暗香,是百媚生的催動,也是早已埋藏於心的巴望。
時雍彷彿一個溺水者。
身上纏繞的布條劃一刺目,百媚生的催動攪得她五臟積火,有點怠倦,又有點鎮靜。
罵人在現在竟有些豪侈。
他彷彿也被鬨得有些煎熬,看時雍半推半就,不再有較著的順從,為了證明本身“不是不會”,隻是“不太會”,乾脆半跪下來,和順小意地吻她哄她,耳朵頭髮額頭臉頰,一起向下,和順而虔誠。
“先帝俊麼?”
若當真如許死了,閻王殿裡再投胎都難以開口啊!
時雍閉眼,“我喜好。但不是現在……”
“我覺得……”
浮浮沉沉,飄飄零蕩,放鬆又繃起,繃起又放鬆,一次又一次,她死咬下唇,小臉更加潮紅,身材不受節製的顫抖,而他還是一次次擦身而過,不得其門而入,這鞭撻疼痛更添她心底的發急,渾身的汗毛都豎了起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