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還記得你奉告我的話嗎？”
“是。”趙胤道：“兵者，止殺。”
如此一來，他每日裡有大部分的時候都在昏昏沉沉中睡著、醒來，再睡著，如夢如幻，不知今夕何夕，既感受不到時候的流逝，也感受不到生命的存在……
“我悔怨受你勾引，聽信了你的大話……那日在獵場，我就該當揭露你，任由父汗宰殺了你這個親信大患，那便再無本日了！”
“恨我，就好好活下去吧。”
無能、無用、翻不颳風波……字字如刀，紮得來桑心頭鮮血淋漓。
“留一條命，起碼能夠……下棋。”
趙胤道：“無妨。我看他一時半會死不了。”
趙胤看著這張年青而慘白的臉龐，溫馨了半晌，淡淡道：“來桑。”
而趙胤是第一個不斷激起他仇恨與抵擋心的人。
來桑氣憤地低喝，“我之前殺不過你，也玩不過烏日蘇。現在就算輕易偷生地活下去，你感覺我還能有報仇的但願嗎？”
“老賊，你返來。你有種現在就殺了我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