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許兩個女子,還要緊緊貼在身上,一左一右抱著他的手臂,將他的手臂緊緊壓在那彈性驚人的乳球上,夏潯實在是有些吃不消,倉猝又叮嚀道:“本官喝酒過量,炎熱的很,把簾兒打起來!”
一介純粹的武夫不成怕,像大皇子那樣想籠絡群臣又貧乏銳氣的人也不成怕,這類人纔是真的可駭,像他這類人,你不為他所用,就是他的仇敵,難纏呐!
一見他出去,兩個少女便雙雙叩下頭去,以額觸地,嬌聲瀝瀝隧道:“仆人!”說的是漢語,稍稍帶著些異國調子,不是那麼標準,不過聲音卻動聽的很。
朱高煦合法芳華幼年,少年慕艾,就算他不是非常的愛好美色,麵對如許一雙嫣然動聽的才子也冇有棄如敝履的事理,那麼他以重禮奉送,傾意交友,恐怕就不象他在宴席上公開所講的那麼冠冕堂皇了。
丘福端起酒杯就衝過來,把酒杯往夏潯桌上一頓,一張鬍子拉碴,張飛似的大臉往前一湊,粗聲大氣隧道:“來!老丘與你喝上三杯!”
兩個女孩兒鬆了口氣,便在那兒規端方矩跪好。上身還不敢挺直,還是雙手踞地,彷彿一對貓兒似的,那纖腰下渾圓如球的部分高高隆起,跟著馬車的顛簸微微閒逛。
一曲舞罷,陳瑛的詩也堪堪吟完,世人連聲喝采,夏潯詫異地瞟了他一眼,笑道:“本來一貫嚴厲剛正的陳禦使也是這般雅人,哈哈,人是美人,詩是好詩,詩如美人,美人如詩,恰是兩相得宜,兩位美人兒,該敬陳禦使一杯纔是。”
“誰要姐姐多管閒事呀,我嫁不嫁那是我本身事!”
夏潯哪當過這等不把人當人的仆從主啊,驚得一跳而起,哎喲一聲,頭撞在車棚上,反把兩個美人兒嚇了一跳。她們在西域,是自幼被當作長大後奉獻給朱紫的女奴培養的,聽多見慣了那些冇有人道的酷刑,如果傷了仆人,那還得了。
此時,那纖纖玉手,正將杯捧到他的麵前。素白瑩玉般的手掌、塗著海乃古麗的指甲,就像一朵綻放的鮮花,掌一杯酒,就成了花瓣上一滴晶瑩剔透的露水,更加適口了。所謂秀色可餐,不過如是。世人都在起鬨,夏潯便也哈哈一笑,接過杯來,利落地飲了。
灌酒,乃是我們的良好傳統。如果喝酒的是一群武人,想要不醉更是難如登天。
徐茗兒挺著小胸脯兒,把小蠻靴踏得啪啪作響,像隻高傲的孔雀似的走出去了。
兩人從速把夏潯扶到座椅上坐了,連連叩首,用那帶著異國調子的聲音怯生生地要求道:“奴婢奉侍不周,請仆人恕罪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