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了傍晚時分,蘇穎氣虎虎地走了返來,見夏潯正在院與那老夫閒扯,便道:“陳伯,取兩罈子酒來,姓夏的,你閒得無聊是不?出去,陪大姐喝兩杯。”
夏潯想要套她的話兒,這模樣,不陪她喝酒是談不下去的,隻得硬著頭皮捧起碗來,將一碗酒灌了下去,一碗酒下肚,夏潯就頭重腳輕,舌根也有些發硬了。他從速擺手道:“三……三當家的,如果再喝,鄙人就……陪不了你了,我……我喝不得急酒,就陪當家的聊談天好了。”
夏潯心一動,趕緊端起酒罈子給她斟酒,一邊問道:“雙嶼幫、海米幫,縱橫海上也有些年初了吧,既然相互一貫相安無事,如何俄然的他們就要拉攏入夥了?”
她的上身也穿戴一件魚皮鞣製的半身甲似的貼身短衣,束縛住了胸前波瀾澎湃的一對球體,那柔韌有力的腰部繫著一條很寬的皮帶,皮帶上拴著一把帶鞘的短刀,刀鞘緊貼著她右邊的飽滿臀部,顯得非常性感。
夏潯識得水性,並且水性還很好,但他從未試過在水下憋這麼長時候的氣。一柱香,就算有海風吹著,香燒得比較快,這段時候也不短了。他身上的繩索捆得很健壯,底子擺脫不開,如果他有感謝那種舌下藏刀的本領,或許還能夠嘗試一下,不然徒勞的掙紮隻能儘快耗儘他的氧氣。以是夏潯很明智地放棄了統統抵當,他現在隻能把本身的性命交給阿誰素未會麵的蘇小妹了。
雷曉曦不覺得然地笑道:“大當家的會為了這麼點事和自家兄弟翻臉?阿妹,醒醒吧,我們現在是匪,不是兵,有些端方該變就得變了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