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老柳樹衚衕，你到那邊問問就曉得了。”
霞光中，李小牙等人換上便裝，坐著馬車出門了，他們明天的首要任務是拔眼……
酒樓剛開門，掌櫃正在算早上買菜的賬。
“我們都是被逼迫的”
三名被抓返來的眼線在小屋內，呼天喊地，大喊冤枉。
李小牙看向口鼻流血的中年男人：“死了嗎？”
程白羊乾笑道：“馬有失蹄，人有失手。”
李小牙取出一把錐子：“我會問你們三人，同一個題目，不答覆或者答案跟彆人不一樣的，我就用這把小針紮他一下，小懲大誡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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李小牙冷哼一聲，表示麻子將占護法帶走後，又命人將三名眼線分開。
天亮了，又是烏鴉的慘叫將李小牙驚醒……
李小牙冇有理睬三人的告饒，他們手裡沾著太多鮮血了，不管是不是被被逼迫的，他們都不成寬恕，殺人者，人恒殺之！
“你還說本身動手有分寸？”
“過獎。”烏鴉戀慕的道：“我傳聞你又立大功了？”
李小牙看動手中的名單，名單上麵一共十六人，他們當中有布裝老闆，茶社老闆，酒樓掌櫃，青樓龜奴，賭坊伴計，算命先生，街頭販夫，縴夫，車伕，更夫，乞丐等，他們是天生教安插在府城縣城的眼線……
四名妙手走進酒樓，隻是一眨眼，便將掌櫃打暈裝麻袋拖回馬車上了。
“……”
李小牙看著鼻孔嘴巴漸漸流出血的中年男人，尖叫道：“他七竅流血了。”
“大哥，你真有那麼疼麼？”
“儘量留活口，我還要問他們話呢。”
“大人饒命！”
李小牙踢開門，領著占護法走進屋，三名被抓的眼線，刹時沉默下來了。
烏鴉嘿嘿一笑：“我隻是想讓徐帥聞聲。”
掌櫃猜想道：“我們店主能夠還在家裡睡覺，他普通晌午纔會逛過來。”
李小牙冇心冇肺的道：“失手打死一兩個倒也冇太大乾係，歸正他們都是滿手血腥的屠夫。”
李小牙白眼道：“那你叫那麼慘？”
馬車上傳出李小牙一聲咳嗽，程白羊一記手刀砍在中年男人頸側，中年男人當場兩眼翻白昏倒了……
“為甚麼？”
“好的。”
程白羊難堪一笑：“能夠動手有點重了。”
天生教剛到獨山村時叫無生教，教名被村民所忌諱，隻因無生二字會讓他們遐想到西北供奉無生老母的白蓮邪教，但改名天生教冇過不久，獨山村便被血洗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