顧婠自有顧婠的見地,她自幼學習琴棋書畫,成就不低。厥後又有老太太請來嬤嬤教誨,眼界也比淺顯女子要高。故而,三人在蘭居倒也算是聊的投機。
是以,她冇顧老太太的意義,本身調用了府中公用,悄悄見了孃家的人。本日不知怎的,竟是事發了,老太太一怒之下,責令白氏禁足,將掌管府中中饋的大權再度拿回了本身的手裡。又說是姮娘嫁杏將至,想必婠兒的婚事也不遠了,便讓顧婠跟著她一道學習。實則她年紀也大,固然這麼說,但臨時剝奪了白氏的權力,實在都交到了顧婠的手裡。
顧姮與李嬤嬤對視一眼,都有些好笑,問道:“你這丫頭,之前不讓你叫非要叫,他如何了?竟比我等叮嚀另有效。”
如此一來,老太太便將購置嫁奩的事情交代給了白氏,不但從府中公用裡撥出了十萬錢,更從本身的私庫裡取出很多好東西,企圖是拿來做白氏佳耦的榜樣。這些日子,白氏正因為孃家的事情上火,這差事一下來,更是刺激到了白氏。在她看來,府中既有這麼多的銀錢為顧姮購置嫁奩,倒是對她的孃家不聞不問,開初顧正德未起家,送往迎來的開消也不曉得多少是白家出的,現在的確是忘恩負義了。
顧姮將人送走,方纔問道:“嬤嬤,剛纔如何都冇瞧見月菱這丫頭?不是去院子裡撿樹枝了嗎?”
李嬤嬤也道:“就是,剛纔婠娘子來了,就冇瞧見這丫頭了。許是又去那裡頑了。”
李嬤嬤眼底也暴露幾分恨意來,當初太太進門不久,孃家姥爺老太太便接踵過世。顧老太太便冇臉冇皮地拉攏起了本身的兒子和白氏。即便她再不喜太太,也不能做出如許的誅心之事來。她這些年是唸了佛,吃了素,可昔年不要麵子裡子的事情做的比白氏還多。歸根究底,就如娘子說的,老太太本來就是這麼一個翻臉無情的涼薄之人。
本來因為趙隨和那眇目男人父子幾人的事情,雙魚看龍舟賽事的時候一向有些悶悶不樂。但厥後那位謝橋公子又請小二送來了一疊麵果子,麵果子小巧敬愛,各有形狀,倒是甚討人歡樂,起碼月菱就吃了很多。既然這配房是以雙魚的名義包下的,她天然也就回了一禮,請小二往謝橋那便送了一疊形如快意的“快意糕”去。
雙魚這才喜笑容開,興趣起來了,說是舞劍給顧姮看。顧姮正滑頭地說讓月菱去院子給她撿根樹枝來,便聽外間丫環來報,說是二孃子來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