雙魚雖冇見過秦忘,也不感覺錦衣衛裡有好人,但是這個秦大人既是哥哥嘴裡的“秦大哥”,也是姮娘將來的夫婿,她又模糊感覺能夠去信賴他。傅長流見她展眉,又說道:“西北的事情你也傳聞了。明日,我便要和父帥同赴西北。現在嫂嫂有了身孕,你在家裡多陪陪她和母親。蕭家的事情,你不能插手。明白?”
“娘子……”大音庵出事的時候,李嬤嬤也是在的,是以她模糊擔憂顧姮會將究竟寫下,不由有些擔憂。
“我們傅家軍的十八飛騎,天然同往!”傅長流看出雙魚的心機,說道,“不過你不能去,保家衛國本是男人的任務!再說,一個女人上疆場也不像話。”
王尚書一愣,當即明白了——這位大人是貪財不貪色啊!從速連輪作揖,道:“必然、必然……”
傅家軍出征那日,顧姮派去姑蘇的車馬也回京了。因和雙魚一向在通訊,故而顧姮也多少曉得一些西北戰事的動靜。當然,也就曉得了白氏的兄長虧空了軍需藥材一事。
傅長流神采一變,點頭道:“此事是那位的主張。秦大哥現在保蕭大哥一條命已經不錯。畢竟……我冇想到他會去招惹顧娘子。你也曉得,秦大哥下個月就要迎娶顧娘子了。這……哎。”
次日一早,顧姮便悄悄令李嬤嬤出去走動的時候刺探蕭家那邊的動靜。大音庵一事畢竟鬨的很短長,李嬤嬤也不消如何探聽,便返來奉告顧姮那蕭寂早已入了詔獄,蕭家也被禁軍把守起來,任何人不得自在出入。這還是看在太皇太後的麵子上,不然的話,蕭家就不但是被囚禁這麼簡樸了。
“都道是無奸不商,隻是這有些東西豈是能貪的?將士在外保家衛國,他卻為一己私利,貪了數百萬兩銀子的拯救藥材!”李嬤嬤連連點頭,繼而貼著顧姮的耳朵道,“我看白氏必定是要助孃家度過這一關的。幸而娘子早有籌辦。我們的錢便是要救濟邊關的將士,也不能從白氏手中去!”
想到此處,她心中又升起了淡淡的悵意,目睹著婚期越來越近,她想起張家的時候也越來越多。
傅雙魚收到顧姮這封信的時候,正趴在床上養傷。那日在大音庵,她本是要去老尼姑明塵那處查探的,誰曉得竟然轟動了暗處的錦衣衛,那錦衣衛武功不弱,她這一身的傷都是拜其所賜,若非傅長流及時趕到,隻怕她也要和蕭寂一樣在錦衣衛詔獄內待著了。
“呸、呸、呸……”雙魚吐了嘴裡的藥渣子,皺著眉頭道:“你又亂闖我的內室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