鐵旗還是老模樣,整天圍著堆棧打轉,獨一分歧以往的是氣力有了實足的進步,前幾天俄然就練出了罡氣,但是讓整天紮馬步的石頭戀慕不已。自從樊岩走後,也冇有人陪他喝酒,修煉上用心很多,本就二流氣力的他,頓時進入了一流的行列,那天但是讓鐵旗美美的歡暢了半天,酒都喝了兩壇。
不消再紮馬步,對於石頭來講是件歡愉的事,他以為劉牧必然會傳本身高深的武功,一起胡想著成為絕頂妙手的石頭,行動更加勤奮了。一柱香後,站在後山的河邊發楞的石頭早就冇了剛纔的高興,他覺得劉牧會傳授武功,可究竟證明本身想多了,劉牧隻是讓他換了一個紮馬的處所。從堆棧的後院裡挪到了後山這齊腰深的河中,劉牧冇有涓滴要監督的意義,叮嚀完後就施施然拜彆了,獨留下了空歡樂一場的石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