齊寧在西門戰櫻身上獲得了前所未有的暢快,渾身高低的每一個毛細孔都感受得爽透非常,摟抱著老婆美好的身材,一隻手在光滑的肌膚上來回摩挲,西門戰櫻此時卻如同被灌溉了雨水的花兒,臉頰嫣紅,眉宇間兀自有尚未消逝的濃濃春意,身材貼著齊寧,感遭到齊寧一隻大手仍然在本身豐軟的翹臀上撫摩,忍不住低聲嬌嗔道:“還冇.....還冇夠嗎?一向.....一向都摸那邊。”
西門戰櫻醒轉過來的時候,已經是夜深人靜時分,她發明本身躺在床上,第一反應便是抬手去抓本身胸口,發明本身衣衫劃一,這才鬆了口氣。
齊寧悄悄一笑,道:“是有一首詩詞,不過......!”卻用心吊人味道。
西門戰櫻有些驚奇,她儘力回想到底是如何一回事,但卻隻記得本身在洞房等著齊寧的時候,迷含混糊冇了知覺,底子不曉得齊寧是甚麼時候返來。
“你.....不是說另有一首詩詞嗎?”西門戰櫻曉得圓房那也是天經地義,到了這類時候也還真冇有需求推搡,但卻想多說幾句話,讓本身嚴峻的表情略微陡峭一些。
洞房火燭,清幽非常,紅燭搖擺,西門戰櫻坐起家來,才發明齊寧正坐在桌邊,趴在桌上,彷彿已經睡著。
“越是那樣,才越代表我喜好你。”齊寧嘿嘿一笑,低聲問道:“戰櫻,我有個題目,見到你第一天的時候就想問。”
西門戰櫻嗔道:“我....我又不是罵你,我隻是.....隻是看到他們都那樣。相公,你.....你不會也和他們一樣,過幾天就不喜好我了吧?”
齊寧在她臀上重重捏了一下,道:“剛纔誰還說我好,如何這麼快就翻臉了。”
“你還冇說那首詩詞。”西門戰櫻記了起來:“剛纔....剛纔你就隻曉得欺負人家,也不奉告我到底另有哪首詩詞。”
西門戰櫻身不由己,一屁股坐在齊寧懷中,羞臊非常,扭著嬌軀掙紮幾下,齊寧已經低聲道:“不準動!”
“當然不敷。”齊寧扯過被子,兩人裹在被中,聞著西門戰櫻身上的體香,輕聲道:“從今今後,我是早也摸,晚也摸,愛不釋手,要摸一輩子!”
“當然不會。”齊寧嘿嘿笑道:“喜好,我是太喜好了,就你這屁股,那是代價連城。”
“不,我現在就要睡。”西門戰櫻如何不曉得齊寧話中意義,立即回身,背對著齊寧,她卻不知這姿式正中齊寧下懷,齊寧一把抱住西門戰櫻腰肢,手一摟,已經讓西門戰櫻圓臀拱起,貼上前去,低調子笑道:“本來你曉得我喜好這姿式。”西門戰櫻急道:“不要....!”扭動幾下,便感受不對勁,齊寧正待縱馬馳騁,便在此時,卻聽得一聲尖叫傳來,那尖叫聲一閃即逝,似有若無,齊寧心下一凜,豁然坐起家來,西門戰櫻本已經籌辦好,任他欺負,忽見他俄然停下,還坐起家來,有些奇特,扭過身來,用被子擋著烏黑飽滿的胸脯,見齊寧神采防備,忙問道:“如何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