任阡陌看了空山弦一眼,終究道:“錦衣候,你.....籌辦如何發落我們?”
空山弦想了一下,才道:“若說冇見過也不對,可若說見過,那也不對。”
空山弦點頭道:“我們行事,都是服從持寶孺子的叮嚀,先前也並不曉得持寶孺子住在封劍山莊,他有甚麼叮嚀,都會在一個處所給我們留下行動打算,本身卻很少脫手。”
“我記得兩年前持寶孺子帶我們去了一個處所,地藏就在那邊,不過隔了一道門,地藏說隻要我們至心為他效命,大事得成後,能夠賜我們不死之身。”任阡陌嘲笑道:“不死之身?鬼纔信賴那是真的,這天下哪有不死之人。”
“八幫十六派攻打黑蓮聖教的時候,你們可參與此中?”齊寧摸索道:“你們當時在那裡?”
“說來講去,你們還冇有奉告我是否見過地藏?”
任阡陌點頭道:“寶藏天女化名花想容,前幾年一向暗藏在西川刺史府裡,不過她已經透露了行跡,刺史府那邊待不下去了。”
不過像空山弦這類江湖敗類,本就冇有忠心可言,地藏以藥物節製,將他們的存亡把握在手中,這也算是對症下藥。
“我曉得你們現在很驚駭。”從角落裡傳來一個聲音,兩人循聲看去,便見到齊寧正坐在角落處。
“內裡已經架起了油鍋。”齊寧站起家來,揮揮手,眾苗漢都是向齊寧深深一禮,這才退出門去,齊寧走到兩人麵前,居高臨下盯著二人:“你們在西川混了這麼久,應當比我更曉得苗家人。他們恩仇清楚,對本身的朋友向來都是熱忱互助,但是對待仇敵,也從不手軟。”
眾苗人腰間挎刀,一個個虎視眈眈,都是手按刀柄,彷彿隨時都要拔出刀來將兩人劈成兩半。
齊寧乾脆在兩人劈麵盤膝坐下,含笑道:“你們受命行事,天然是奉的地藏叮嚀?”
“不敢不敢。”空山弦忙道:“侯爺,我們不過是在江湖上混飯吃的小角色,今次.....今次衝犯了侯爺,自當是罪該萬死,不過......!”欲言又止,齊寧淡淡道:“不過甚麼?”
空山弦道:“持寶孺子武功了得,並且點撥了我的武功,確切讓我的武功有所促進,他.....他說我功力太淺,賜了我天元丹,服用以後,便可功力大增。”
“寶藏天女?”
空山弦也是仇恨道:“那天元丹既是毒藥,又是解藥,每半年就要服用一次,不然難以接受那等痛苦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