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至公子能夠獲得美人,但小公子會獲得甚麼?”道生微微一笑,滿含深意道。
屈滿寶嘿嘿一笑,道:“我倒是和父親說過,到時候如果統統順利,掌控了洛陽,一定不能取而代之,他們北堂家本就是外戚,當初也是篡位而起,既然北堂家能夠做天子,我們屈家為何不成?”
“當然歡暢。”屈滿寶道:“雄師所向披靡,滿英還立下了軍功,我天然是歡暢......,道生,你彷彿有甚麼話要說,莫非我不該歡暢?”
十幾年前,屈元古被調任到西北擔負鎮西大將軍,自此以後,屈家也就在西北落下了根。
“至公子天然是該歡暢,部屬也是心中歡樂。”道生歎道:“但是.....至公子,恕部屬直言,部屬感受如果照此下去,對至公子一定有甚麼好處。”
屈元古統兵入關,將次子帶去軍中,倒是將宗子屈滿寶留在鹹陽鎮守。
北堂歡下旨以後,倒有很多人上摺子,奏請北堂歡收回成命。
“出去!”屈滿寶這些光陰日夜往父親各個妾室屋內鑽,縱慾過分,固然服了丹藥,但仍然感覺身材冇有力量,微坐起家來,便瞧見屋門被推開,那親信幕僚進了來,回身將房門關上。
隻不過北堂歡本就是一名專斷專行的天子,不知是因為對屈皇後過分寵嬖以是並不在乎人言,又或者是感覺屈元古才氣庸碌翻不起甚麼大浪,屈元古順順利利地到了西北,並且一待就是十幾年。
道生點頭道:“部屬實在和至公子想的一樣,如果順利拿下洛陽,三皇子必定會即位為帝,大將軍功不成冇,封個王爺也不算甚麼。”
“彆說廢話。”屈滿寶道:“道生,你到底在擔憂甚麼,固然明言。”
桌上擺滿了生果酒菜,但屈滿寶倒是冇有涓滴興趣。
屈滿寶頭兩日還算端方,但是到了第三天早晨,便偷偷鑽進了屈元古最標緻的小妾房中,霸王硬上弓將事情辦了,那小妾委曲責備,天然不敢對外張揚。
“好處?”屈滿寶皺眉道:“西北雄師拿下洛陽以後,推戴北堂風即位,到時候我們屈家有擁立之功,北堂風不敢不重賞我們。父親臨走的時候,還說等他返來的時候,必定封王拜相。”
屈家在西北這十幾年,冇少折騰,一開端有西北官員公開裡向北堂歡上摺子,參劾屈元古父子在西北胡作非為,不但剝削百姓,並且豢養門客,可成果屈元古不但冇有遭到涓滴懲辦,反倒是上摺子的官員前後開罪,自此以後,屈家在西北更是有恃無恐,固然都對屈家父子深惡痛絕,但卻又無可何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