丁易圖終究道:“侯爺,恕我直言,實在丁某在侯爺身上,看不到一丁點兒大將軍的影子。”
“哈哈哈......!”蕭紹宗一陣開朗笑,道:“錦衣侯齊家的人,就是剛樸重率,這是你們齊家的家風。”扭頭看向竇連忠,道:“連忠,你可聽到了?”
此時忽聽段滄海說到“錦衣侯爺”四字,幾人不由都是將目光移向楊寧,俱都顯出惶恐之色。
丁易圖道:“侯爺的長相,應當與大將軍夫人更像一些。”
楊寧一愣,不明白舉賢德是甚麼意義,這時候也不好多問,看向竇連忠,道:“竇公子,你是不是也被舉賢德了?”
楊寧聽到此人的聲音,便曉得本身大錯特錯。
此人個頭不高,卻又不像侏儒般矮小,走路的時候,自有一股儒雅之氣。
“我身材不好。”蕭紹宗伸手從桌上抓了一把花生,邊剝花生邊道:“父王很少讓我出門,我也不喜好出門,以是常常悶在王府裡,很少出門。”扭頭看了竇連忠一眼,笑道:“連忠是美意,讓我明天出來散散心,剛好隨雲也從東海過來,我幼年的時候跟從父王去過東海,當時候就熟諳隨雲,此次隨雲過來,也算是故交相逢了。”
竇連忠心叫不妙。
“我......!”江隨雲一臉驚奇,“我為何要跪你?”
雖說他是錦衣侯,爵位比之蕭紹宗要高,但蕭紹宗是真正的皇親國戚,身上流淌著皇族的血液,如許的血脈,就不是以爵位來論了。
這一次倒是讓楊寧大出不測。
竇連忠看上去很有些不甘,但蕭紹宗都這般說,他卻不敢多說甚麼。
楊寧想了一下,還是在蕭紹宗劈麵坐下。
楊寧含笑道:“世子說的是。爭風妒忌,無傷風雅,隻是如果借勢壓人,那就未免過分度。秦淮河上,花後之選,本就是各憑財力,如果像如許帶人威脅抨擊,秦淮花後之選也就冇有需求停止,誰的人多,誰的身份高,就讓誰做主就好。”
竇連忠對蕭紹宗非常畏敬,拱手道:“連忠聞聲!”
蕭紹宗笑道:“丁易圖,你也彆賣關子了,有甚麼話儘管說,就算說錯了話,錦衣侯莫非還會和你普通計算?”
蕭紹宗本身則是拿起酒壺,令人拿了新的酒杯,為楊寧麵前的酒杯斟上酒,給本身也斟上,這才抬手舉杯,向朱雨辰等人道:“到秦淮河上,本就是為了找尋歡愉,連忠做得不對,固然不是我教唆,但畢竟我在這邊也冇有禁止,就當是我的錯,來,滿飲此杯,之前的不快一筆取消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