將那劃子拖進海中,孔笙扶了江漫天上船,其他兩人上船以後,都拿起了搖槳,也不等江漫天叮嚀,直往海中劃去。
孔笙曉得是出口,一隻手勾住邊沿,率先上去,四下裡查抄了一下,四周都是雜草叢生,這出處非常埋冇,孔笙疇昔拉了江漫天出來,等彆的兩人出來後,重新蓋上石板,石板上麵還生著雜草,非常埋冇,孔笙一時候不曉得身處那邊,江漫天卻表示幾人不要收迴響動,領著幾人往前行。
他令江易水帶領船隊南下,本身則是半途偷偷登上海鳳島,本來覺得統統做的神不知鬼不覺,但聽得內裡那言辭,就連那些海匪嘍囉也曉得本身身在海鳳島,亦可知本身的行跡完整透露,並且此番針對海鳳島的行動目標,彷彿就是衝著本身而來。
幾人有些驚奇,但也未幾問,順著江漫天手指方向劃疇昔。
孔笙點頭道:“老爺說的冇錯,就算真是島上長年住著的那些人,鬼王也是辦理的極其嚴格,不令他們隨便走動,他們都冇法曉得島上完整的地下途徑,這些官兵海匪又從何曉得?”
“我思來想去,隻要這個能夠。”江漫天嘲笑道:“這是一處苦肉計,我乃至思疑不是陸商鶴趕上了他,而是他用心等著陸商鶴中計,就是要跟在陸商鶴身邊,摸摸陸商鶴的底。我們都覺得齊玉被逐削髮門,內心必然對錦衣齊家痛恨非常,但是誰又能包管這統統不是一場詭計?”
江漫天心下更是一沉。
“老爺,鬼王他們是否冇能逃出來?”孔笙是江漫天親信保護,江漫天常常奧妙來到海鳳島,也都是孔笙隨身保護,是以對島上的環境略有所知。
江漫天道:“照這個速率,往東北方一向劃,也就兩個多時候就差未幾了,天亮之前,你們會看到一座島,那座島四周也是人跡罕至,我們去那邊就是。”
“當時我冇有奉告你,那年青人是錦衣齊家的人。”江漫天目露寒光:“陸商鶴是前來東海的途中遇見,那人叫做齊玉,是齊景的庶子,已經被錦衣齊家趕出了家門。”
江漫天微微點頭:“應當就是如此了。”嘲笑道:“此人毀我寶島,不管如何,也要將此人碎屍萬段。”說到這裡,也不知是否因為氣急攻心,一陣狠惡咳嗽,孔笙忙道:“老爺,你先安息,我們一向向東北方疇昔。”
江漫天神采凝重,隻擔憂被人發明,離海岸數裡以後,江漫天這才鬆了口氣,向東北角指了指,有氣有力道:“往那邊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