鞦韆易嘿嘿一笑道:“當年我們既然不計存亡做了那件事,未能將其斬殺,本日的局麵那也是遲早的事情。說實話,我隻覺得他早就會返來抨擊,想不到竟是等了這很多年。”往前一步,竟是在池畔坐下,道:“我此次不返來,他也終會找到我頭上要了我的腦袋,既然如此,我們又何必等著他一一宰殺,聚在一起罷休一搏,是生是死,那也是天命了。”
黎西公道:“你才乾過人,確切在我之上,但你心術不正,脾氣乖戾,徒弟隻怕你得了佰草集,反倒會為非作歹。醫道能夠救人,但更能殺人。”
“罷了。”鞦韆易苦笑道:“當年徒弟將佰草集傳授給你,那是明擺著要將衣缽傳授於你,師兄,論起才乾,我不在你之下,徒弟過分偏疼,他既然不傳授我醫道,我隻能苦研毒道。”
教主公然循聲而至,順著聲音瞧疇昔,隻見到真正的黑蓮教主正徐行走向冰潭,此時的教主倒是換上了一聲玄色錦衣,胸口用金色絲線繡了一朵大大的黑蓮花,頭上戴著冠帽,隻是身披的卻仍然是那件殘破不堪的黑氅。
教主並不說話,隻是冷冷看著陰無極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