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誰?”
“應當就是如此了。”齊寧道:“胡大人被害,禮品被毀,出使東齊便成泡影。我齊寧隻能狼狽回京,身為正使,難辭其咎,到時候參劾本侯的摺子定會如同雪片普通,就算本侯能保住性命,想要再次組建使團出使,那必將是千難萬難。”
梁雄一怔,吃驚道:“找到了?”
胡伯溫低聲道:“梁副領隊,這兩百名兵士當中,可有吳達林的人?”
“侯爺,如果真的......真的撤除吳達林,是否會觸怒司馬家?”胡伯溫微皺眉頭,擔憂道:“司馬家現在權勢極大,我們.....我們不好招惹。”
胡伯溫忙道:“侯爺,下官並非推搪,但此事委實事關嚴峻,還請侯爺決計,不管侯爺如何定奪,下官定當服從。”
“現在看來,應當是如此了。”齊寧歎道:“胡大人,你試著想一想,今晚如果吳達林到手,身為副使的你被害身亡,會是如何一個成果?不消說,定會是混亂一團,便是我,也會方寸大亂的。”
梁雄微微點頭,道:“侯爺是否說,要.....要製住吳達林?”
“梁雄!”胡伯溫寂然道:“梁雄是羽林營的人,與這些兵士乾係也是不差,並且他對羽林營的狀況非常體味,如果他能幫手脫手,應當是個不錯的幫手。”
胡伯溫猛地想明白,道:“侯爺,吳達林要殺死下官,是否就是為了形成混亂?如此一來,尾隨跟蹤的那幫人趁虛而入,與吳達林裡應外合,損毀禮品?”
“梁副領隊,方秀士多,我冇有當眾直言。”胡伯溫靠近過來,低聲道:“徹夜欲圖行刺本官的刺客,乃是使團的保護領隊吳達林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