胡伯溫看著齊寧,淡淡一笑道:“事到現在,我也無話可說。侯爺要殺要剮,悉聽尊便。”
“哦?”吳達林皺眉道:“莫非要帶著他們去往東齊?”
齊寧微微點頭,齊峰在旁問道:“侯爺,要不要抓兩個活口,審判供詞?”
半晌以後,聽得哢啦啦之聲響起,房舍在烈火當中已經坍塌下去,屋內之人,早已經冇有了聲氣,要麼被弓箭射死,要麼就是葬身在火海當中,並無留下一個活口。
“侯爺料事如神。”吳達林神采凝重:“如果不是侯爺看出胡伯溫這狗賊的奸計,貨色定然被毀,出使東齊求親,也將半途短命。”
屋內持續傳來慘叫之聲,有的是被射殺,剩下的人固然想要從房門突到正堂,但是正堂那邊有兵士把手,李堂更是親身帶人守住房門,那幫人慾出而不得。
齊寧笑道:“明天就能趕到淮河邊,秦淮軍團在淮河岸邊必然有駐軍行營,過河之前,將這兩人暫關押在秦淮軍團的營中,比及我們從東齊返回,再親身押送他回京。”
吳達林道:“侯爺是擔憂先即將他們送回都城,會惹出亂子來?”
齊寧揹負雙手,站在屋子不遠處,冷冷瞧著在火焰當中的房舍,目光冷峻,在他身後,一左一右彆離是吳達林和齊峰,被綁的如同粽子般的胡伯溫神采慘白,就站在齊寧身後不遠,兩名羽林軍人押住,一人手中的刀就架在胡伯溫的脖子上。
齊寧見此情狀,心知胡伯溫是盤算主張不會再多說一句,也不急於逼問,使了個眼色,兵士立時將胡伯溫帶了下去。
齊峰站在齊寧身邊,見到胡伯溫到了此種時候,還一副莫測高深的模樣,便有些看不紮眼,冷聲道:“姓胡的,少在這裡裝模作樣,死光臨頭,還在這裡嘴硬,你如果不誠懇招認,現在就將你丟到火裡去。”
“你這話是甚麼意義?”
剩下一名留守後窗的黑衣人,被羽林兵士中箭術極佳的箭手早已經一箭射殺,八具屍首一具很多。
齊寧點頭道:“他固然罪大惡極,但畢竟是朝廷命官,還是交給皇上決計,不過現在不能將他送歸去。”
齊寧道:“堂堂大楚國副使,還冇出國境,就被押送回京,此事一旦鼓吹出去,必然會引發非議,乃至會是以影響此次出使東齊。”輕笑一聲,道:“並且現在將他們押送回京,你我卻要去往東齊,誰曉得胡伯溫回京以後,會不會產生新的變故,你莫健忘,能夠在背後教唆這位禮部侍郎甘冒凶惡,那也不是誰都能做到,統統大局為重,不必焦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