段滄海一揮手,很快就有人押著兩人上了點兵台,推到前麵,押住那兩人手臂,讓他們跪在台邊。
/p>錦旗招展,黑鱗營上高低下都整齊有序地立於校場當中,段滄海遴選黑鱗營兵士的時候非常的嚴格,都是身強體壯,這中間大部分兵士本就是費事出身,再加上這陣子的練習,一個個都是皮膚烏黑,但顛末虎帳的餬口,一個個倒是龍精虎猛。
段滄海等人聞言,不由皺起眉頭,暗想這是黑鱗營最不但彩的汗青,侯爺為何會在這時候提及這些。
齊寧固然聲音不算大,但卻遠遠地傳開,在場合有人都是聽的一清二楚。
人群頓時一陣騷動,世人左顧右盼,對身邊人都是充滿思疑之色。
固然黑鱗營之前也有很多人因為冒犯軍規遭到懲戒,但本日倒是頭一次看到有人被砍了腦袋,很多人隻感覺背脊發涼。
人群一陣沉寂,但卻並無一人站出來。
“說得好!”齊寧笑道:“黑鱗營是本侯奉了聖旨組建,如果有人想在黑鱗營興風作浪,本侯天然不能放過。實在混入黑鱗營的特工,並非田橫這三人罷了,據本侯所知,另有人也混在當中。”
齊寧從左到右掃視一番,才含笑道:“諸位弟兄,本日本侯前來,先要向你們道個歉。黑鱗營已經練習多時,我這個統領倒是頭一遭來到營地,實在是忸捏。不過話說返來,這也冇甚麼遺憾,實在我對練兵一竅不通,真要讓我來練兵,定然是一塌胡塗,到時候隻怕連幾個山匪也敵不過。”
眾將士都是驚詫,萬冇有想到齊寧來到大營第一句話便是向世人報歉,並且本身當眾承認本身不會練兵。
齊寧含笑道:“大師也不必胡猜,更不必擔憂,顛末本侯的調查,混在步隊裡的特工,本侯都已經查清楚。”從懷中取出一張紙來,抖了一抖,舉起道:“這是一份調查出來的名冊,究竟哪些人是特工,上麵寫的很清楚。不過本侯想著,有些人混入出去,能夠是身不由己,本侯如果一點機遇也不給他們,未免過分刻毒,以是本侯籌辦給這些人一個機遇,在本侯宣讀名單之前,那些特工隻要本身能夠站出來,本侯從寬發落,不會砍他腦袋,隻會請他分開黑鱗營,今後與黑鱗營再無乾係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