竇連忠還要辯論,莫府尹眼中顯出一絲淺笑,道:“齊寧說的冇錯,單從材質來看,這確切不算甚麼寶貝,本官卻並冇有否定這琉璃馬本身不是寶貝。”
楊寧這才明白,先前趙信單獨拜彆,應當就是竇連忠派他前去戶部。
莫府尹皺起眉頭,道:“你是說,琉璃馬是當年老侯爺跟從先帝交戰之時所賜?”
莫府尹微微點頭,竇連忠見狀,急道:“莫大人,他說是先帝犒賞就是先帝犒賞?誰曉得他是不是拿先帝來做幌子,先帝已經駕崩,死人不能......!”
莫府尹想了想,才道:“竇連忠,齊寧要你立下借據,你是甚麼意義?”他神情冷酷,雙目緊盯竇連忠。
莫府尹拱手道:“老侯爺虔誠可嘉,一向是我等做臣子的表率。”
竇連忠麵如死灰,額頭上冒出盜汗來,心知本日但是犯了一個不成寬恕的弊端,這事情說小可小,要說大也是了不得的大事。
“先帝之名,豈可冒用?”莫府尹嘲笑道:“誰如果借先帝之名為非作歹,輕瀆先帝,其罪當誅。”
“回大人話,琉璃馬是我錦衣侯府傳家之寶,這不是最首要的,最首要的是先帝禦賜,先帝所賜之物,當然是無價之寶。”楊寧恭敬道:“我也不敢索要金銀補償來輕瀆先帝所賜寶貝,並且此事祖母還不曉得,先要稟明祖母,才氣決定如何措置補償。我但願莫大人做主,先讓竇連忠立下一張借據!”
那書辦這一次連個屁也冇放,直接將這段話記實在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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