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賭甚麼?”
北堂風聽得齊寧之言,已經諷刺道:“錦衣候,你倒也不必如此客氣,你如果不知如何辦,就說不知如何辦,甚麼父老為先,你內心如何想,覺得本皇子不曉得嗎?”
齊寧抬手道:“但請二皇子發落。”
“你不曉得,不代表彆人不曉得。”齊寧淡淡道:“實在這個題目並不困難,乃至說極其簡樸,世上萬物,莫不清氣上升、濁氣降落、清輕濁重,樹木亦是如此,樹根稍重,而樹梢為輕。”抬手指著水缸中的木頭:“大師看一眼就明白,這木頭在水中,兩端不平,一端略微沉入水中,另一端則是向上漂泊一些,哪段是樹根,哪端是樹梢,我想已經不消再解釋了吧。”
“不錯。”令狐煦道:“渤陽國的特產便是鱗香木,那種木料披收回來的香味能持續數十年之久,並且讓人凝神靜氣,最是促宜就寢。多年之間,皇上得有一串鱗香木的手串,視若珍寶,以是此番修建寢宮,皇上的意義是要用渤陽國的鱗香木。”
煜王爺笑道:“這倒是應當的。相爺,遼東有一種古木,最是適合用在寢宮,能夠助眠養神,如果不嫌棄,我漢國情願供應補葺寢宮的木料。”
令狐煦歎道:“渤陽國不通情麵油滑,多次談判,他們多番推委.......!”
他話音一落,早有一名家仆抱著一根刨過的粗細一樣的木頭出去,手臂粗細,也利市臂是非,木料筆挺,兩端幾近是普通大小,世人麵麵相覷,令狐煦做了個手勢,那家仆雙手橫捧著那根木料先到了煜王爺麵前,讓煜王爺瞧清楚,這纔回身又捧著木頭到了齊寧麵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