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都城？”楊寧一怔，皺眉道：“你是說馮捕快親身將她們送到都城？”
“被騙？”楊寧一怔。
秀兒點頭道：“小蝶比我們都來得早些，我們來的時候，她們那一批人已經練得很好。”頓了頓，才抬高聲音道：“我傳聞練舞練得最好的，早晨能夠到廚房去做事。”
“送出去？”楊寧最想曉得的便是小蝶現在究竟去往何方，“送到那裡？”
老邢正要張口，楊寧反覆道：“提示你一句，凡是說錯一個字，頓時割喉。”
楊寧瞧他模樣，倒不像是扯謊，沉聲問道：“你們往都城送了多少人？甚麼時候開端做這肮臟之事？”
他微一沉吟，才輕聲問道：“這裡另有多少人？”
老邢道：“是，都是他想出來的。從兩年前開端，前前後後送到這宅子裡的不下兩百人，大多數人厥後都被送走。”
老邢苦著臉道：“馮老二.....馮老二隻要將人送出城，城外會有人策應，然後......然後就有人會送他們去都城，我隻曉得這麼多，其他的我真的不曉得。蕭......蕭易水做事周到，不該讓我們曉得的毫不會讓我們曉得太多，便是送到都城，也是.....也是馮老二有一次喝醉失口說出來的。”
楊寧聞言，心下一沉，目中生寒。
楊寧想了半晌，纔將手中那串鑰匙遞給秀兒，輕聲道：“這是幾個屋子的鑰匙，你先讓讓大師夥兒籌辦一下，千萬不要收回太大的聲音，我冇有返來之前，不要輕舉妄動，等我返來以後，再帶你們分開。”
女人們相互瞧了瞧，還是那年長的女人道：“我.....我叫秀兒，我們......我們都是被騙到這裡的。”
楊寧倒吸了一口冷氣。
“如此說來，小蝶也是和你們一起唱曲練舞？”楊寧眉頭皺起，低聲問道。
老邢道：“我們都是衙門裡的捕快，服從.....服從蕭頭兒調派，宅子裡加上我，一共有六名捕快在這裡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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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嗯，夫人偶然候早晨要吃東西，以是偶然候會在廚房留兩小我隨時服侍。”秀兒道：“小蝶跳舞跳得好，以是偶然候也能夠去廚房那邊。”
“走了？”楊寧皺眉道：“你是說她們不在這宅子裡？是了，你說的她們又是誰？”
“那小蝶今晚也在廚房那邊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