或許是這幾日無人出去,以是香火已經燃燒,香爐裡的香灰厚厚一層,看模樣也有些光陰冇有措置。
固然自始至終並無呈現對方的名字,也並無落款,但從字裡行間,齊寧已經猜到這封信出自何人之手。
念及至此,齊寧便曉得這些財物毫不能進入戶部的堆棧。
彆的有些官員前麵標註著待查,亦有標明防備,齊寧曉得這實際上就是淮南王的翅膀名冊,這份名冊一旦落在司馬嵐手中,名冊上這些人隻怕冇有一個能跑得了,心知這份名冊事關嚴峻,將名冊揣進懷中。
齊寧倒也能夠想的通,蜀王被封禁在成都,一向在朝廷的周到監控之下,作為曾經在西川呼風喚雨的人物,虎入樊籠的感受當然不會好受,而淮南王固然身為太祖天子的遠親血脈,但是不但冇有擔當皇位,並且在朝中也並無太大的話語權,這兩人都屬於不得誌之人,卻又都是具有野心之人,相互達成買賣,也並不讓人感到過分驚奇。
他更加明白,淮南王家財薄弱的環境司馬嵐天然是一清二楚,那老東西老奸大奸,說不定也已經打起了這些財物的主張,隻是明麵上冇有事理來摻雜,但必然會想出其他的體例介入,以是本身要儘快將這批珍寶轉移處所,完整節製在本技藝中。而隆泰一大早就下旨讓本身前來主持抄家,很能夠也是考慮到了這一點。
信函的內容,對方除了表白忠心,最首要的倒是與淮南王達成了一項買賣。
瞥見上麵另有信函,取了一份,掃了一眼,上麵竟然冇有署名,信函早已經拆開過,齊寧取出內裡的信箋,翻開來對著油燈瞧了一番,很快就顯出吃驚之色,隨即變得愈發凝重。
竇馗細細看了看,也冇看出奇特之處,看向齊寧,抬高聲音道:“侯爺,這金佛有古怪?”
“安排在佛堂的金佛,按理來講,本不會等閒轉動。”齊寧道:“但這金佛較著是常常被人動過。”
竇馗道:“如此也好,侯爺千萬要謹慎。”
齊寧鬆口手,敏捷轉到前麵,卻見到空中上一塊大青磚主動移開,暴露一處洞窟來。
他此時對隆泰的心機已經明白了過來,俺想本身這也算是奉旨貪汙,如果老誠懇實將這些交出去,不但是愧對本身,也是愧對天子。
這火摺子還是齊峰獻上,出門在外,隨身照顧一兩支火摺子也是以備不時之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