曹森微微點頭,笑道:“還是老盧明白。”掃視幾人,悠然道:“錢部堂罷官奪職,是因為甚麼?不過是幫著鎮國公說瞭然真相。皇陵那邊,錦衣候非要扳倒錢部堂,給錢部堂扣了一頂大帽子,當時的場麵,天然還是要穩住局麵,皇上固然年青,但賢明神武,臨時罷了錢部堂的官職,如此一來,才氣讓場麵穩住......嘿嘿,當時錦衣候部下的黑鱗營和黑刀營針鋒相對,莫非鎮國公會與錦衣候普通,真的要大打脫手?”
“如此說來,錢部堂很快就會官複原職,東山複興?”一名官員眼睛微亮。
齊寧從刑部秋審處分開以後,曹森和幾名官員卻都是丟下了蟋蟀,靠近到視窗向外張望,隻看到齊寧的身影消逝,曹森這才整了整衣衫,轉頭看了身後幾名官員一眼,咳嗽兩聲,眾官員這纔回過神來。
眾官吏卻都是向齊寧行了施禮,一聲不吭。
“上摺子倒也不是甚麼大事。”姓盧的官員道:“忠義候是當著那麼多官員的麵立下了賭約,最後輸了,如果冇有摺子上去,那就是言而無信了。奇特的是皇上竟然準了這道摺子,宮裡有太後,朝中有鎮國公,他們若想保住忠義候爵位,也不是甚麼難事。”
如許一比較,世人便感覺強弱清楚,不自禁都是點頭。
法規館位於刑部西邊,這裡除了存有楚國的各種條令律規,並且刑部所審的重案要案,也都會歸檔於此。
曹森嘿嘿一笑,道:“我也不瞞你,據我獲得的風聲,忠義候固然被削奪了爵位,但皇上卻下旨,賜封他為前將軍,不日便要趕赴火線赴職!”
另一名官員倒是倒了杯茶,給曹森呈上來,不無擔憂道:“大人,錦衣候背後是皇上,既然皇高低旨令他前來刑部,天然是給他撐腰,我們要真是獲咎了他,會不會惹下費事?”
齊寧進到法規館一間屋內時,屋內正有十多名官吏在繁忙,看到齊寧出去,竟是無一人往這邊看,沈廉咳嗽兩聲,世人才稍稍歇了手裡的公事,看向這邊,沈廉大聲道:“侯爺到了,還不拜見?”
“是啊,司審大人,這小侯爺前兩天但是在眾目睽睽之下,對侍郎大人脫手。”又一名官員心不足悸道:“我們這幫人要真是惹他不痛快,他會不會.....?”
世人頓時都是恍然大悟之色,姓盧的官員道:“大夥兒還不謝過司審大人,若非大人提示,我們說不定就要壞了出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