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時不但是那些跪在地上的官員,兩邊官員也都是聳然變色。
“達奚大人,本日本官點卯,你早退了快兩個時候,可有甚麼要說的?”齊寧淡定自如道:“莫非是不想見本官?”
“淮南王餘黨?”
但誰都曉得,如果有人確切叫真,那麼在當差時段不在其位,確切屬於私行離職,而私行離職也確切有法可依,隻不過向來冇有人將這當回事罷了。
但是本日這小侯爺竟彷彿真的要在這件事上做文章。
齊寧三言兩語,便要奪職十幾名刑部官員,並且這此中有很多都是刑部的高官,如此等閒便要將這些人罷官奪職,實在是前所未有之事。
“非常之時?”齊寧淡淡一笑:“你說的非常之時是甚麼意義?”
達奚衝臉上劃過氣憤之色,忍著肝火道:“多謝侯爺體貼。”
齊寧瞥了他一眼,問道:“如何?達奚大人要為他們討情?”
齊寧掃了一眼,才問道:“前任尚書錢饒順在職的時候,你們是否也是未能如時進入衙門辦差?”
“本官不會專斷專行。”齊寧緩緩道:“你們當中,如果有人確切有急事在身,並且向刑部衙門遞上了告假的條-子,本官能夠遵循真相,先停止調查,然後再作措置。”看向褚明衛,道:“楚大人,達奚衝這幾天在家裡療養,衙門裡大小事件天然由你統轄,如果有人因其他事情冇法趕到衙門,是否要向你遞上假條?”
“回部堂大人,三日前部堂大人叮嚀過,本日要例行點卯,衙門裡的大小官員,不得有人缺席。”褚明衛道:“衙門裡統共隻要兩人向下官叨教,因為家中有事,扣問是否能夠本日告假,隻是因為部堂大人之前的叮嚀,下官並無批準。”瞥了跪在地上那十多名官員一眼,道:“不過那兩人並不在此中。”
“如何?達奚大人的傷勢還冇好?”齊寧含笑道:“找個好大夫瞧瞧,彆淨找些行腳大夫給你開狗皮膏藥。”
達奚衝瞭望著已經坐下的齊寧,拱手道:“侯爺,下官.....身材不適,冇法施禮,還請莫怪。”他聲音冰冷非常,在場世人都曉得,前番達奚衝帶人去往淮南王府,卻被齊寧當眾一頓痛毆,那日過後,明天是第一次進刑部衙門。
擔架抬進大堂以後,達奚衝抬抬手,四名青衣男人便將那擔架謹慎翼翼放下,兩名男人扶著達奚衝坐起,前麵跟上一人,塞了一隻涼靠放在達奚衝腰後。
齊寧含笑道:“如此說來,本日本官如果奪職了他們的官職,他們也挑不出理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