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侯爺!”遲鳳典拱手道。
“剛纔我冇有聽清楚,達奚大人說甚麼?”齊寧慢條斯理道:“我聽他彷彿說我是要包庇淮南王府?”
“不敢。”達奚衝道:“還請侯爺固然辦差,下官會在這裡耐煩等待。”
達奚衝翻身上馬來,已經看到齊寧和遲鳳典,臉上堆笑,遠遠就拱手道:“下官見過侯爺,遲統領來得早啊!”
既然明白隆泰的情意,齊寧天然不會讓人等閒觸碰到蕭紹宗,淡淡道:“達奚大人本日來的不巧,本侯奉旨抄家,冇有抄冇之前,王府裡的一草一木都不得輕動,你們刑部的人天然不能踏入王府大門半步。”
遲鳳典固然是羽林營統領,但真要論起官職大小,卻還是比刑部侍郎矮上一級。
“哦?”齊寧嘲笑一聲:“看來達奚大人情意已定,真的不想走了。”
達奚衝麵不改色,點頭道:“侯爺能在這裡抄上三天,下官也就能夠在這裡等上三天。”
達奚衝躊躇一下,隨即聲音非常果斷道:“恕下官冒昧直言,侯爺固然是世襲侯爵,下官不敢對侯爺失了禮數,但是下官辦理公事,隻會受命行事,不會在乎高低之彆。錦衣齊家是我大楚王謝,侯爺睿智不凡,當然也不但願被人曲解禁止刑部辦差,如果鼓吹出去,不明本相之人還覺得侯爺是在包庇淮南王府。”
達奚衝仍然陪笑道:“侯爺所言極是,下官毫不敢擔擱侯爺抄家,下官會帶人就在王府外等待,等侯爺抄冇以後,再帶人出來請世子。”
“不敢不敢。”達奚衝仍然是笑道:“下官與抄家沾不上半點乾係,隻是受命辦案罷了。”
齊寧能夠瞭解,不管是從私交還是皇家血脈上考慮,隆泰都不想看到蕭紹宗被司馬家逼入絕境,但作為一國之君,天然也不好直接出麪包庇叛臣之子,是以才讓本身賣力主持淮南王府的抄冇,以此為機遇,也好保住蕭紹宗。
“回侯爺話,本日過來,是要請淮南王世子前去刑部一趟。”達奚衝道:“刑部已經沏好了茶,下官相與世子好好聊一聊。”
達奚衝抬眼看了一下門頭那燙金的匾額一眼,笑道:“天然是淮南王謀反一案。奸臣反叛,刑部要向朝廷有個交代,天然要清查清楚。”
“刑部的人?”齊寧也是奇特:“遲統領,抄冇王府,刑部的人也要參與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