錦卿感激的朝朱荀笑笑,這些幫了她的人她都記在內心,如果將來有機遇,她是必然要還的。
錦卿撿起地上的一根手臂粗細的柴火棍,跳起來掄著棍子就向李福財身上打去,扯著嗓子大聲叫道:“你個死不要臉的地痞!我打死你個臭不要臉的!叫你欺負人!”
鄉間郊野本來很溫馨,被錦卿幾嗓子喊的,統統在地裡哈腰割麥子的農夫都抬起家看向了這邊,李福財開初被錦卿打蒙了,這丫頭電影一貫怯懦,這段時候傳聞竟然會走村串戶的賣藥了,邪乎的很,本日又跟發了瘋似的。
有好幾次,李福財都藉著發酒瘋,到錦卿家門口又嚎又叫的亂鬨,劉嬤嬤是誠懇怯懦之人,一家三口常常嚇的抱成一團,隻不過李福財到底另有些顧忌,不敢強行破門出去。
隆冬的太陽暴虐辣的照在頭頂,拾麥子也是一項辛苦的體力活,錦卿和錦知頭上都包上了衣服,饒是如此,錦卿的臉還是被曬的發紅,劉嬤嬤做慣了活,倒是不感覺曬,一個勁的勸錦卿先回家去喝口水歇歇,女人家曬黑了可就難嫁了。
劉嬤嬤摟著錦卿和錦知躲閃著,不說話也不看他,幾近都要哭出來了,內心禱告這地痞快些拜彆。這條路上運麥子的馬車人來人往,被人看到她和李福財這爛貨拉扯不清,吐沫星子都能淹死她!錦知和錦卿還如何做人。
在錦卿的影象中,客歲劉嬤嬤帶著他們挎著籃子拾了六十多斤的麥子,磨成麪粉摻著細糧吃,足充足他們吃兩個月的,也難怪錦知對於拾麥子是如此的主動了。
李福財看著一臉肝火瞪著他的錦卿,又看了看圍觀的幾個村民,悻悻然放開了手裡的木棍,指著錦卿叫道:“明天老子饒了你,下次再敢打老子,看老子不打死你個小娼婦!”
李福財的爹是入贅到朱家村的,等嶽父嶽母死了,就趕緊把兒子朱福財改回了本身的姓氏,這個李福財好吃懶做,喝酒打賭成性,喝醉了酒就撒酒瘋亂打人,是個四十來歲的老光棍,冇有女人情願嫁給他。
錦知的牙咬的咯咯作響,小拳頭攥成了一團,盯著李福財跑走的方向,稚嫩的小臉扭曲成一團,“都是我冇用,庇護不了姐姐和嬤嬤!”
等圍觀的人垂垂散去了,劉嬤嬤還在抹著眼淚,錦卿的母親臨終前將這兩個孩子拜托給了她,可她卻冇才氣照顧好錦卿和錦知,累得著兩個孩子跟著她受累受氣,如果錦卿的母親還在,蜜斯知書達理的,定會把日子運營的比她好,也省的受那地痞的窩囊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