錦卿哪好讓一家人的餬口都壓在徐斌身上,心下一橫,把之前做鈴醫的行頭又清算了起來,重新搖鈴走街串巷。她之前既然能撐起鈴醫這個行當,現在有了師父三年來的教誨,還怕甚麼。
如許過了十來天,錦卿感覺日子安寧下來了,策畫著現在用飯不消憂愁了,之前攢下的銀子另有一些,便想送錦知去書院。
錦卿有幾次張嘴想問,都嚥了下去,既然徐斌不肯意說,她就不問,起碼徐斌對他們都一向照顧有加,問了反而對他是一種思疑和傷害。
隻是讓錦卿迷惑的是,她走街串巷的時候,總有兩三個小孩子悶不吭聲的跟在她身後,保持著必然間隔。她走到哪這些小孩子跟到那裡,也不跟她說話,錦卿感覺奇特,但看他們也不是來肇事的,便冇理睬他們。
劉嬤嬤前後走了一圈,鼓掌笑道:“不錯了,院子夠大,用來種菜恰好!”
幸虧徐斌對沿途環境都很熟,滿是撿通衢走,早晨在堆棧裡買好第二天的乾糧,白日裡趕路,一起上也算順順鐺鐺。
比及半個月後,錦卿搖著鈴鐺走到了一個冷巷口時,冷不防一個十一二歲的男孩蹦到了錦卿麵前,揚著頭,叉著腰,架式實足的問道:“你是哪路人?吃哪行飯?做哪行事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