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看著我,好一會擺擺手,“放心,我有分寸。”
從北城到南城是四點,我一覺睡到了七點,現在已經饑腸轆轆。
他雙手拎著我的胳膊將我拎了起來,抱起我,我嚇了一跳,趕緊說,“我能走,你一個醉鬼抱著我,我怕死啊。”
“哦。”
我愣了愣,一向感覺嚴銘隻是純真的操縱我,但是現在言語間都是要我謹慎,我都不曉得該不該信賴他。
我被壓的難受,也推不開他,濃厚的酒氣濕熱的噴灑在我的脖子上。
或許是我長時候冇說話,他笑了一下,“暖暖,傳聞你受傷了,現在傷如何樣了?”
我一邊刷碗一邊想顧厲琛剛纔甚麼意義,他去書房,我等會上去,是去書房找他?
顧厲琛隻是笑著摸我的頭,“你真是越來越囉嗦了。”
“嗯?”
也不曉得他是如何想的,我腿上有傷他不讓我沐浴,本身腰上的傷卻當冇看到似的。
他俄然整小我沉沉的壓了上來,睏意實足,竟然冇多久就睡著了。
“還好,冇大行動就不那麼疼,估計月尾就好了。”
俄然他按住我的手,“一大早的脫我衣服,想要了?”
我扶著他走出去,或許是他的自負心太強,甩開我不讓我扶他。
“砰——”的一聲,我摔的渾身的骨頭都在疼,顧厲琛有些生硬的轉過身看我。
顧厲琛擺擺手,“上甚麼藥,不需求。”
我沉默了會,“顏顏也受傷了,我感覺你該去體貼體貼她。”
“嗯。”
顧厲琛難堪的咳了一下,“那是不測。”安穩的抱著我將我放在床上,“疼嗎?睡覺吧。”
我歎了一口氣,“那醒了我給你上藥?”
“嗯。”他終究鬆了口,翻個身抱著我持續睡。
顧厲琛提起褲子,走到我身前蹲下問,“你現在如許如何給我擦藥?”
“不會。”
“我還覺得你跑了。”
我拍開他的手,“你端莊點!”
我點點頭,“嗯。”
“那我看你還是不消去了,省的給我丟人。”
“你不要擦藥了?”我蹙眉問。
料想當中的答案。
我點點頭,顧厲琛去了樓上。
我抿唇問,“如何了?”
估計是他剛纔跌倒導致傷口又裂開了,我不由的搖點頭,“我去幫你上藥。”
顧厲琛淡淡道,“你就收著,冇甚麼麻不費事的。我去書房,洗完上來。”
“真的嗎?”
他睡醒已經十點多了,我一向冇睡著,睜著眼睛看他,他倒是睡的很穩,醒來後冷靜地換衣服去洗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