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就如許吧,”安斑斕說道:“太師你這就擬旨,讓楊氏兄弟速帶玉關鐵騎回防白玉關,讓將軍他們回京。”
安太師在安元誌走了後,問安斑斕道:“太後孃娘,衛國侯爺必然會聽娘孃的話,從向南河先行撤兵嗎?那麼多部下死在了雲霄關,上官勇不報此仇,他如何跟軍中諸人交代?”
安元誌說:“那你要如何辦?把白承澤請回都城來?”
安斑斕說:“你如果死了,還報甚麼仇?”
安元誌猛地扭頭又看向了安斑斕。
安太師看了楊銳的急報以後,頓時就哀聲感喟起來,說:“太後孃娘,我們現在如何能同時對付兩場仗?”
安元誌說:“勝算大就必然能贏了?”
安元誌糾結著眉頭,冇有援兵楊銳能守白玉關守到幾時?他冇去白玉關打過仗,連白玉關的城牆長甚麼樣他都不曉得,這事要他說,他那裡能說出一個答案來?
“你就不恨白承澤?”安元誌問安斑斕道。
“雲霄關若失,落月穀就是沙鄴人入中原的獨一樊籬,”安斑斕說:“他守在那邊,是籌辦你們守不住雲霄關的時候,他在落月穀擋住沙鄴人的去處。”
安太師看了安元誌一眼。
安太師說:“隻是這個好處,怕是白承澤不會同意回京吧?”
安元誌說:“我去,白承澤如果殺了我,姐,你得給我報仇。”
看安元誌的麵色,安斑斕就曉得本身的這個弟弟是把事情想明白了,“向南河的仗我們打不起了,”安斑斕跟安元誌說:“我們得先顧著白玉關。”
“江山也是能算計的東西?”安元誌怒道:“他就是個混蛋!”
安元誌悶聲不響地坐了半天,然後昂首盯著安斑斕看,道:“你是不是之前就不想跟白承澤打這一仗?”
“他是叛國之人,”安元誌說:“朝廷總要有個說法吧?”
“我會讓將軍他們先撤兵,”安斑斕說:“以後,你去見白承澤。”
這如果在安府本身的屋子裡,安元誌能把屋裡的東西都砸了。
安元誌說:“姐,我冇去過白玉關啊,姐夫倒是去白玉關打過幾次仗。”
安太師氣結。
“元誌,”安斑斕跟安元誌道:“你把楊大將軍的這份急報給白承澤帶去,你就問他,是江山首要,還是他要的東西首要。”
“你是我的弟弟,”安斑斕說:“你也是跟白承澤有仇的人,你去最合適不過了。”
安元誌說:“那向南河那邊如何辦?”
安太師說:“下官傳聞楊銳派了人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