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元誌進帳後,就被帳中的藥味弄得咳了幾聲,說:“這甚麼味道?”
上官勇說:“探病總要探個明白才行。”
上官勇往帳門這裡走了幾步後,俄然就回身幾步走到了床前,伸手就把“席琰”捂著嘴的手拉了下來。
白承澤沖帳中喊了一聲:“席大將軍?”
安元誌這時瞥見白登從帳中跑了出來,叫住了白登,道:“你乾甚麼去?”
上官勇和安元誌都衝“席琰”還了禮,安元誌說:“大將軍,我五哥說你隻是偶感風寒,我如何看著你這病挺重的模樣?”
“那你們跟我回帳用些飯菜吧,”白承澤說:“元誌不是喊餓了嗎?”
安元誌衝夏景臣把頭點點,喊夏景臣道:“席二公子,我們有幾日冇見了。”
上官勇帶著安元誌往帳外走。
安元誌說:“你咳成如許還叫無事?”
白承澤一笑,說:“這個由我父皇聖斷,他讓元誌你來也行啊。”
“主子服從,”白登隻能帶著袁誠往夥房那邊走了。
“大將軍如何樣了?”白承澤問夏景臣道。
夏景臣瞪眼著上官勇道:“你們到底想乾甚麼?”
白承澤一笑,說:“你到我的府上連口水都不肯喝的,可貴明天情願在我這兒用一頓飯了。”
安元誌又盯著“席琰”的眼睛看了一下,纔跟著上官勇走出了這座寢帳。
“我們出來吧,”白承澤說著就最早邁步往寢帳裡走了。
安元誌衝夏景臣一抱拳,說:“席二公子,之前我多有獲咎,還望二公子包涵。”
白承澤跟上官勇和安元誌說:“我帶你們去看席大將軍,元誌如果餓了,在這裡等也能夠。”
安元誌這話冇說錯,但夏景臣就是聽著不舒暢,卻又發作不得。
夏景臣抱拳衝上官勇行了一禮,然後就看向了安元誌。
“你……”安元誌想諷夏景臣一句,你還真是個孝敬兒子。
上官勇看見麵前此人的臉後也是一驚。
安元誌衝白承澤挑一下眉,把帳前的這些人細心地看了一遍,最後衝上官勇點一下頭,這些人是席琰的親兵。
“席琰”點頭。
“席琰”歎一口氣,咳得直不起腰來,衝安元誌擺了擺手。
上官勇道:“下官明白。”
上官勇往床榻前又走了幾步,道:“大將軍,你這病要緊不要緊?”
“景臣,”白承澤喊夏景臣道:“你與我出去。”
安元誌說:“那就是五哥帶著席家軍衝鋒陷陣了?”
安元誌說:“我還做過這類事嗎?我如何不曉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