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官勇點頭。
上官勇喝了一口酒,道:“你不是也在擔憂著夏景臣的事嗎?”
白承允四下裡看了看,瞥見離本身的不遠處,在一個茶棚,老闆早已收攤歸去了,隻是擋風遮雨的棚子和桌子長條凳還在那兒放著。白承允邁步就往茶棚走去,跟上官勇道:“我也不費事跟你去衛國軍的虎帳了,我們就在這裡坐坐吧。”
安元誌回身想走,想想又跟白承允道:“四哥,這事你最好跟我姐夫說一聲。”
“你去追元誌,”上官勇道:“跟他說,發明事有不對,不要跟白承澤硬拚,帶著席琰先行分開便可。”
白承允回城以後,一眼便瞥見在路上等著他的上官勇,在上官勇的麵前下了馬後,就問道:“是我父皇讓你來迎我的?”
袁威說:“那我這就走。”
“蜜斯,再來就是第三次了,”一個小丫環站在一旁,一臉忐忑不安地提示風璃道。
這觀音廟是雲霄關中獨一的梵刹,香火很盛,廟前的一棵老梧桐更是被雲霄關人神化,不但枝頭掛滿了雲霄關民氣願的,墜著小鈴鐺的紅布條,連高高隆出空中,又粗又壯的樹根都被香火熏成了烏玄色。
“那蜜斯你再試一次,掛上去就好了嘛。”
西風冷冽,紅布條被風璃拋到了頭頂,眼看著要掛在枝頭了,卻被風吹著,飄出去很遠,最後落在了地上。
“曉得了,”白承慨諾諾了安元誌一聲,把手裡的信又塞到了安元誌的手裡,小聲道:“你拿著這信,席琰見到這信後,就會信你了。”
白承允帶著人分開了,上官勇又在茶棚裡一小我坐了一會兒。安斑斕跟他說過,白承允是重交誼的人,現在看來安斑斕這話不假,隻是,上官勇深鎖著眉頭,白承允如許的性子,在奪嫡之爭中能占到好處嗎?帝王性子仁義對百姓是功德,但是這會兒白承允還冇當上天子啊。
兩個小丫環的個子冇有風璃高,脖子都仰酸了,也冇能瞥見這棵老梧桐的樹頂。
上官勇走出了茶棚,衝站在城門前的將軍抱了抱拳,上馬往衛國軍的駐軍地走去。
這侍衛忙上前,躬身接過了上官勇手裡的韁繩。
白承允神情莫明地看著安元誌跑走的方向,最後翻身上了馬,跟擺佈道:“走吧。”
袁威拿了一壺酒過來,放到了上官勇的麵前,說:“侯爺,我們明天在北城這兒守城了?”
鳳璃奮力地將紅布條往樹頂那邊拋去。
兩個小丫環後退了十來步,纔看到樹頂。夏季梧桐葉落,這樹葉子落光了,枝上掛著不曉得多少紅布條,隻是樹頂那邊,甚麼也冇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