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花廳外,向遠清的弟子已經替幾個大內侍衛把傷口都包紮了,正等著韓約呢。
韓約伸手就把春鶯的咽喉掐住了,說:“娘娘,真要殺她?”
“娘娘不想獲咎大殿下?”韓約問道。
安斑斕微眯一下眼睛,道:“把她送到六王府去。”
“她有跟二殿下說上話嗎?”安斑斕又小聲問了韓約一句。
韓約張了張嘴,最後咳了一聲,衝著春鶯道:“到了這裡你還要說瞎話啊,當娘娘是大殿下,會對著你憐香惜玉嗎?”
韓約這會兒胸口也的確難受,跟著袁章走了。
安斑斕說:“她能曉得甚麼?”
“他這會兒必然在六王府裡,”安斑斕說:“你不要跟他見麵了,把人交給六王府的門人,你就走。”
安斑斕一笑,說:“我曉得你辦事堅固,記著,不要再在六王府跟大殿下打鬥了。”
春鶯還是閉嘴不言,但眼神已經不敢與安斑斕對視了。
袁義又命幾個大內侍衛道:“把這個女人的嘴堵上。“
“大,大殿下,”春鶯被韓約掐著咽喉,還是又說了一句話。
“以防萬一,”安斑斕道:“萬一大殿下那邊有了要緊的事呢?”
袁義手指了天井裡的一間宮室,跟袁章說:“你帶韓大人和周大人去那邊吧。”
“你是誰?”春鶯這時一副吃驚的模樣看著安斑斕,問道。
韓約跟安斑斕點了頭,走到了木箱前,跟袁章說:“來袁章啊,幫我一起抬。”
春鶯還是點頭。
“你不是不熟諳我,聽不懂我的話嗎?”安斑斕轉過身,又看著春鶯道。
韓約一愣,說:“不審了?”安斑斕如果不審這個女人,他費那麼大勁把這個女人從醉紅樓弄出來,到底是為了甚麼啊?他直接把這女人弄死在醉紅樓裡,不就得了?
袁章跑到了木箱前,木箱裡俄然又傳出了春鶯的哭聲,把袁章給嚇了一跳。
韓約小聲道:“媽的,這女人甚麼都不曉得。”
韓約說:“五殿下要曉得大殿下的事做甚麼?大殿下一不睬政,二不領兵,他那邊能有甚麼啊?”
“放,放了她?”
韓約的腦筋轉了轉,說:“四殿下會明白娘孃的意義嗎?”
韓約忙道:“你曉得他?”
“啊?”韓約看一眼安斑斕,隨即就瞪向了春鶯。
“是給二殿下吧?”安斑斕看著春鶯問道。京都城裡為白承澤辦事的人很多,但安斑斕信賴,有些事,白承澤隻信白承路這個同胞兄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