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跟四九去玩吧,”安斑斕道:“這事啊,母妃不管,九殿下也不消管,最多也就是用飯的時候,大殿下訓了韓約幾句。”

韓約坐著跺一下腳,然後又捂著胸口抽了一口氣。

跑馬跑到半路的時候,韓約總算是想起來了,在一家木具店前停了馬,跟店家買了一口木箱,直接把春鶯綁了,嘴再堵得緊一點,塞進這口箱子裡去了。

“你們在她的屋裡搜到了甚麼?”安斑斕問韓約道。

韓約說:“帶過來了,我怕娘娘有話要問他們。”

白承意小腦袋轉了兩轉,說:“大哥的脾氣不好,他愛罵人。”

看著兒子跑出去後,安斑斕臉上如同刹時結了寒霜普通,奶孃,安斑斕拍一下桌案,她的這個父親還真是無孔不入!這一次她派出禦林軍去,應當是如了這個父親的願了,“該死的,”安斑斕小聲罵了一句,她如何就忘了,兩個奶孃必然不會害白承意,但是這兩個安府家奴出身的奶孃,是她父親放在白承意身邊的眼睛和嘴巴啊!

春鶯冇喊,隻是看著安斑斕,看麵前這女子的穿戴打扮,方纔韓約又喊這女子一聲娘娘,春鶯就曉得她麵前這個看起來很溫婉的女子,是帝宮裡的那位皇貴妃娘娘了。

“九殿下,”安斑斕衝白承意招了招手,說:“你到母妃這裡來。”

白承意有點想不明白了,是啊,韓約是他父皇的官,如何又成了他母妃的部下了?

白承意走到了四九的跟前,說:“四九,我們去練武。”

四九說:“主子,小主子是在廳門外聞聲了一句,就一句。”

袁義說:“主子,他身上的傷我看不算嚴峻,隻是有內傷,要讓大夫看看了。”

白承意把手一揮,說:“母妃,承意去找大哥去。”

安斑斕問韓約說:“跟你一起的人是不是都傷著了?”

袁義的目光又落到了木箱上,說:“那女人在箱子裡?”

韓約把春鶯嘴裡的布團拿出來了,往春鶯的身上一扔。

“他跟元誌有仇,”安斑斕小聲說了一句。

韓約又點一下頭。

“有幾件男人的衣物,”韓約說:“能夠是大殿下的,她是大殿下包下的人。”

“能,”韓約點一下頭。

韓約忙道:“娘娘,不消耗事太醫了,一會兒下官跟他們去找個大夫看看就行了。”

“我去去就來,”袁義說完這話後,快步走了。

安斑斕瞥見韓約身上有血,冇等韓約給她施禮,就道:“你受傷了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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