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天亮以後,我想我們就又得接著行軍了,”安元誌看著完整就是在體貼白承澤的模樣,說道:“五哥,你的身材還撐得住嗎?”
袁誠想往小棚裡湊,被幾個五王府的侍衛擋在了棚外。
“找大夫看過了?”安元誌問道。
這位人到中年,看著年紀比榮雙還要大一些的太醫說:“五殿下的身子有些不適,以是下官來看看。”
侍衛長差點嘔出血來,他甚麼時候說要殺安元誌的?
“我五哥呢?”安元誌把手一背,問道:“他病了?”
安元誌抹一下臉,抹了一手的水下來,說:“行軍兵戈的時候,我甚麼也不講究。”
安元誌這時走進了小棚,說:“他是我的部下,你們想乾甚麼?”
白承澤揚手一記耳光就打在了這侍衛長的臉上。
“瞥見那人了?”安元誌問袁誠。
“五少爺,你!”侍衛長看安元誌一腳踢翻了自家爺的藥,大聲叫了起來。
安元誌點頭,說:“明天如果還是下雨呢?五哥你還能淋雨嗎?彆說了,一會兒我讓人去你套輛車,明天就坐車走,甚麼時候寒涼好了,你甚麼時候再騎馬。”
幾個侍衛一起瞪著安元誌,隻要眼不瞎,鼻子冇壞,是小我都應當曉得這是藥。
白承澤這時走出了營帳,白登在中間為他打著傘。
“我們歸去,”安元誌看著這對太醫師徒走遠了後,跟袁誠說了一句。
深褐色的藥汁澆到了火上,冒起了一股白煙。
安元誌看了站在帳中的夏景臣一眼,然後就看向了白承澤道:“五哥,大夫是如何說的?”
“看過大夫了,”白承澤說:“你們這是如何了?”
侍衛長緊閉著嘴,瞪眼著安元誌。
小棚子裡,侍衛正看著熬著藥的瓦罐,被煙和藥的味道弄得不時就要咳上兩聲。
袁誠還是按著這侍衛的肩膀,不讓這侍衛起家,說:“你們想乾仗是如何著?”
“你們想打鬥?”袁誠瞪著這侍衛長道:“這裡但是在衛國軍中!”
“那少爺要做甚麼?”袁誠笑著問道。
袁誠走上前,開口問道:“五殿下這會兒在嗎?”
侍衛長又麵向了安元誌跪了,給安元誌叩首,說:“小人謝五少爺的不殺之恩。”
太醫看看安元誌,安元誌這會兒盔甲裡穿的衣服很多,隻是從裡到外,全都濕透了,臉上也模糊有凍出來的青白之色,太醫跟安元誌說:“五少爺,受了寒涼可不是甚麼小病,您也要謹慎一些,不要再受凍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