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哎呀,”安元誌說:“這是藥嗎?”

“看過大夫了,”白承澤說:“你們這是如何了?”

安元誌說:“算了五哥,我喝白水就行,這茶你留著本身喝吧。”

安元誌又是一腳,將地上的瓦罐也踢進了火堆裡,就聽“嘭”的一聲,這個瓦罐在火裡裂成了兩半。

“給五少爺倒杯熱水來,”白承澤叮嚀白登道。

這侍衛拿起了被侍衛長放在火堆旁的瓦罐,翻開藥包,把藥倒進瓦罐裡,重新又給白承澤熬藥。

“我在你內心就是每天殺人玩的嗎?”安元誌用胳膊肘撞了袁誠的腰一下。

“五少爺?”侍衛長瞥見安元誌內心就發怵。

“你,”侍衛長看著安元誌說:“你如何能踢翻我家爺的藥?”

袁誠這時叫道:“你甚麼意義?這裡我家少爺不能來嗎?”

安元誌白了侍衛長一眼,走出了小棚,走到了白承澤的跟前,說:“五哥,你真病了?”

侍衛長差點嘔出血來,他甚麼時候說要殺安元誌的?

這大夫一自稱下官,安元誌就曉得這是位太醫了。

白承澤掩嘴咳了一聲,啞著嗓子喊安元誌道:“元誌。”

侍衛長捱了白承澤一記耳光,也還是站著不敢動,低頭站在白承澤的麵前。

白承澤揚手一記耳光就打在了這侍衛長的臉上。

“你一個少爺,乾些少爺該乾的事,”白承澤瞪了安元誌一眼,看向了還站在小棚裡的侍衛長道:“你過來。”

帳中,白承澤坐下後,就讓白登給安元誌上茶。

幾個五王府的侍衛都想跟安元誌冒死。

白承澤笑了一聲,說:“翻了讓他們再熬就是,這算是甚麼事?”

在安元誌手碰到這瓦罐,看著想把這瓦罐也弄壞的時候,侍衛長從安元誌的手裡搶過了這隻瓦罐,冷聲跟安元誌說:“五少爺,你來這裡做甚麼?”

小棚子裡,侍衛正看著熬著藥的瓦罐,被煙和藥的味道弄得不時就要咳上兩聲。

白登這時給安元誌送了一碗熱水來,說:“五少爺,請。”

“找大夫看過了?”安元誌問道。

這大夫倒是熟諳安元誌,給安元誌躬身行了一禮,說:“下官見過五少爺。”

看著送大夫出帳來的五王府侍衛都回帳以後,安元誌也還是一向跟著這大夫快走出後虎帳了,纔在這大夫的身後喊了一聲:“大人,走在前麵的那位大夫。”

大夫轉頭,看向了安元誌。

袁誠想往小棚裡湊,被幾個五王府的侍衛擋在了棚外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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