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彆人的情愛我冇興趣曉得,”安斑斕道:“我隻是獵奇,你一個女人,不想著相夫教子,卻想著指導江山,康春淺,你何德何能介入這江山?”
康春淺說:“我聽不明白安妃娘孃的話。”
康春淺在地上俄然笑了起來,昂首看著安斑斕,眼神輕視,道:“安妃娘娘曉得我們多少事?”
安斑斕看向了齊妃。
“殺人的時候,我如何冇看你躊躇?”齊妃諷刺安斑斕道:“這會兒又謹慎翼翼了,彆說她一個冇破身的側室了,就是阿誰楊氏,我們想殺也是一句話的事。”
齊妃走到了安斑斕的身前,道:“這麼快?你就讓她這麼痛快地死了?”
安斑斕說:“是啊,這是個題目,我要如何跟他們交代你的死呢?”
安斑斕看著康春淺身故,扭頭看向了窗外,窗外落雪紛繁,風吹梅花,點點如花雨。安斑斕俄然就笑了一聲,不帶半點歡愉,倒是充滿了自嘲的意味。
“乾政?”安斑斕一笑,“你一個五王府的側室,與朝政何乾?”
康春淺的臉上頓時就褪去了赤色,瞪視著安斑斕,一副見到了鬼的模樣。
“把人拖出去吧,”齊妃命身後的嬤嬤道:“留個死人在這裡像甚麼話?”
康春淺側首看還坐在那邊的安斑斕,這不時候已近中午,花格的窗外幾株寒梅在風雪中怒放,風從半開的窗吹出去,一室的暗香。康春淺這會兒說不出話來,她瞥見安斑斕的肩頭落著梅瓣,配著安斑斕衣上的暗花,竟一點也不顯高聳,這本就是個盛飾淡抹都適宜的女子,任何落花在身,都能成一件添彩的金飾。康春淺俄然又感覺本身很好笑,在死前,她竟然會這麼當真地看安斑斕肩頭的落花!
“感覺我不該該曉得你的楚大哥嗎?”安斑斕說道:“康春淺,不曉得這個男人死了後,你為他流過幾次淚。“
“這是聖上禦賜的玉杯,”安斑斕晃動手裡的茶杯跟康春淺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