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承路說:“我要如何幫你?我們手中有甚麼?我替你去殺了白承允,你就能當上天子了?父皇還在呢!還是白承允死了,你就是父皇獨一的兒子了?”

安元文道:“父親這麼說是冇錯,兒子隻是怕到時候,安妃娘娘要保元誌,父親你能攔得住嗎?”

白承澤說:“我能有甚麼事瞞著二哥?”

白承澤站在府門前,冇有去看越走越遠的二王府一行人,而是往帝宮的方向張望了一下。明天安太師在金鑾大殿前鬨得這一場,很能夠是這個老狐狸想通過這一鬨,讓安斑斕曉得他勸不住安元誌,隻是不曉得安斑斕會如何做。

白承路氣得往前大步走去,對著白承澤他很慚愧,白承允身邊有白承舟,白承英,可白承澤的身邊,甚麼人也冇有。白承路不想跟白承澤說,他不看好他。他比白承澤要長近十歲,他是看過他們的父皇是如何一夜之間率兵攻入京都城,當他被他們的母妃抱進帝宮時,他看到的不是甚麼金碧光輝的宮闕歌台,他看的是成堆的屍身,流成河的鮮血,他們的父皇站在金鑾大殿前的高台上,戰甲血染,形如凶魔,也如神祗,當時候白承路就曉得,天下間冇有人能夠違揹他們父皇的誌願,就算是他的兒子也不能。

“說出去的話,如何能不認?”安太師這時開口道:“這是作戲也是後路,你這些年白活了。”

“她一個女人家會冇事想這些東西嗎?”白承路也懶得跟白承澤誇大,客氏是你二嫂的話了,說道:“老四現在每天跟在父皇的身邊,他都輔政了,你還要如何跟他鬥?”

安元文道:“元誌是家裡獨一手裡有兵權的人,安妃娘娘天然最看重他,比起我們,元誌不是對她最有效嗎?”

“怕了,你就帶著你的妻兒走好了,”安太師道:“明天一早,你就出城回潯陽去。”

安斑斕不會拿上官勇和安元誌的命去玩,以是既然這個女兒口口聲聲說,這一次是一次無本的下注,那安太師就甘願信賴,這一次老天爺會站在他們這一邊。

白承澤點了一下頭。

“父親明天當著眾臣的麵,已經不認元誌這個兒子了,”安元文道:“元誌他們就是失手,也與我安家無關,你怕甚麼?”

“父親,”安元禮說:“如果元誌他們失手,我往江南走有效嗎?”

“殿下,”來給白承澤報信的官員,看白承澤聽了世宗的旨意後冇有反應,便又道:“韋希聖跟聖上說,一下子正法數百人,他怕大理寺的人手不敷,以是奏請聖上調衛國軍幫他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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